韓三千一劍下去,肉絲倒是被打了個來回晃悠,但在力量的反作用之下,韓三千也一個踉蹌,乾乾脆脆的砸在“地麵上”,摔得利落非常,直砸水響。
“靠!”韓三千右臂發麻發疼,整個人鬱悶無比的望著那肉絲。
粗約擀麵杖,此時晃悠著,但對韓三千來說,此時它的晃悠卻更像是一種赤果果的挑釁,好像在跟韓三千說著,你特麽的來打我啊。
納了個悶了。
算不上多大的東西,以韓三千的力量加上劍刃的鋒利程度,卻是如同拿著大棍在敲打它一般,別說斷它,就是在它上麵連個傷口似乎也根本沒有留下。
這也太特麽的神奇了吧?!
鬱悶的摸著腦袋,韓三千百思不得其姐姐,明明惡之饕餮那邊都瘋狂撕咬,咬的它是鮮血淋淋,怎麽到了自己身上卻完全行不通了呢?!
自己也沒差到那種地步吧?!
韓三千又哪裏知道,血脈壓製的道理,有時候是一層不可逾越的鴻溝。
儘管惡之饕餮才勉強完成初次的進化,但畢竟作為上古凶獸,血脈之上起碼在怪物一層而言,它占據著絕對的王者地位。
所以,即便惡之饕餮初成長,但依靠血脈上的優勢,依然足夠撕開這怪物的防禦,韓三千也才有機會一路直插而進。
隻是,韓三千這貨從頭到尾根本沒有發現罷了,還一直以為找到了突破口,然後屁巔屁巔就衝了進來,想來一招釜底抽薪。
結果薪沒抽到,這會自己倒是搞的好像被別人抽了薪似的。
鬱悶的想要起身,此時的韓三千才愕然發現,幾乎就在自己發愣的這麽一段時間裏,自己居然被這滿地的黏液給黏得實實在在,即便一個動身,也拉扯出無數的黏絲,就好像被人搞進了膠水一樣。
“真他麽倒了血黴,丟雞不成還丟了把米。
”韓三千心頭低罵。
“無知小兒,你以為你衝進吾之身軀,便是找到漏洞了嗎?”一聲空靈之聲傳來。
下一秒,那些滿滿是膠水的“地麵”,突然冒出無數地釘一般的尖刺,直頂而上。
晃眼一望,遍地均是,韓三千連忙起身,一劍將黏液全部斬斷,慌忙飛身,但也因躲閃不及,直接被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