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尾之處,不見韓三千摔得粉身碎骨,也不見韓三千遙遙遠去,隻看到的是一根繩索牽在船尾的一頭。而另外一頭則蔓延而下,直係在地麵上的木板一頭,形成一個拖拉關係!
繩長約千米,拖著的木板之上,韓三千將方才寫上韓字的布頂在木板之上,遙而望去。既有些像是一個孤舟的帆,又有些像小小的屋頂。
"三千他這是……"蘇顏愣住了。
秦霜白了一眼蘇迎夏。沒有說話,不過,不用秦霜說,蘇迎夏也知道,韓三千之所以這樣做,擺明了就是為了不讓自己下船離開。而選擇將自己單獨排外。
望著單板上的韓三千,蘇迎夏眼神複雜,但最終還是歎了口氣,雖然她清楚單板上條件艱苦,但彼此之間的分開,也許會讓自己這個麻煩精,少給他招惹些麻煩吧。
因此,就當秦霜準備開口讓蘇迎夏去勸韓三千上來的時候,蘇迎夏卻勉強擠出一個微笑,轉過身回了船塢的住處!
秦霜和蘇顏互望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
而單板上的韓三千,雖然單板的空間小了些。但有"帆布"遮擋毒辣的陽光,又有幾顆小型的玉冰珠維持溫度,也算勉強還能住下。
唯一煩惱的是沙漠之地並非平坦無比,起起伏伏間讓單木板也隨之忽上忽下,即便韓三千有十足的定力,但依然免不了被蕩的七暈八素。
不過。為了蘇迎夏不離開,韓三千一切都能忍受。
中午和晚間的時候。秦霜會定點給自己送些飯菜,趁著自己吃東西的時候她並不會離開,反而總是從船上那了些東西,或是幫自己穩固一下"帆布",又或者是在單板上儘量添加一些細軟的東西,以讓韓三千過的舒服一些。
晚飯過後,荒漠裏沒了太陽的炙烤,但溫度卻變的異常之高,秦霜拿了些消暑的水果,又多帶了些玉冰珠。像是一個賢惠的妻子,又像是個熱戀中的小女人。為自己的丈夫,為自己的愛人收拾打理著這一切。
最好笑的是,秦霜還給韓三千點上了一盒香熏!
淡淡的香味很好聞,加上空間緊密。兩個人幾乎貼的很緊,韓三千還可以聞到她身上的香氣。兩股疊加,不僅沒有絲毫的排斥。反而越發的好聞。
在聞聞自己身上這洗不掉的血臭,韓三千苦笑一聲:"師姐。不必搞這些東西來除臭了。"
"反正有句話,叫做男人不臭怎麽能叫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