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韓三千怎麽在這?”某個扶家高管一愣,緊接著非常緊張的望著三永,冷聲問道:“三永大師,你是不是搞錯了?”
“你不會告訴我們,虛無宗能比掌門更能拍板的是韓三千吧?”另外一個高管也頓時附和道。
不過,也有人抱了不一樣的看法:“那一桌上坐了不少人呢,未必就是韓三千吧?我可是聽說,其中有海女的。”
“有海女的話,那也就不稀奇了,海女能做虛無宗的主,也算虛無宗之福。”
聽到扶葉兩家的高管如此之話,周圍閒雜之聲議論得更起了,顯然他們也在關注,扶葉兩家這麽一大幫高管跑出來敬酒的,究竟是何許人也。
三永苦聲一笑,搖搖頭,就要往巷子裏走,扶天等人趕緊跟上。
可三永前腳剛進去,排在第二位的扶天頓感一顆飛石不知從哪來,直接打在自己的腳前。
接著,那顆飛石再從地麵砰的彈在紙板上。
韓三千輕輕一笑,用眼神示意扶天注意牌子上的字。
扶天咬牙切齒,這紙板現在可以肯定就是韓三千所放。先前自己搞了個提醒羞辱他,如今他故計重施,也搞個這牌子來羞辱自己,簡直可惡。
扶媚更是忍不住動手企圖將紙板給扔了,可是手還沒碰到紙板,一道飛石又直接打在她的手上,讓她吃痛不已。
“韓三千,你什麽意思?你是想找事嗎?”扶媚冷聲喝道。
“找事?有嗎?隻準你們在內堂搞什麽狗不能入內,就不允許我們在巷道擺了?天湖城雖然是你們葉家管轄,但也不能妨礙民生吧?”扶莽譏諷道。
“扶莽,這裏沒你什麽事,你最好給我閉嘴。”扶天怒聲吼道。
“好哦,我閉嘴。”扶莽哈哈一笑,接著,喝了一杯酒,對韓三千道:“不好意思了,三千,我給你丟人了,我自罰一杯。”
“扶莽,你何錯之有啊?”江湖百曉生笑道。
“身為三千你的左右手,我特麽居然和一群狗在那吵!”扶莽自責懊惱的自問道。
扶天一幫人頓時被氣的七竅生煙,這王八蛋拐著彎的罵自己。
“他媽的,扶莽,你這個叛徒,我們的事還沒完呢?等宴會結束,我看你還怎麽笑的出來。”
“閉上你的臭嘴,否則的話,我對你不客氣。”
“還有你韓三千,這紙牌是不是你立的?你馬上給我撤了,他媽的,我們是來找人的,你最好別耽誤我們的大事。”
一幫人齊聲指責,怒不可遏的模樣防佛要將韓三千等人生吞活剝了似的。
韓三千隻顧著吃東西,詩語輕笑道:“扶莽叔叔罵你們是狗,還真的是罵對了,你們連來找誰的都搞不清楚,就在這張嘴罵人?”
詩語話音一落,此時,三永已經來到桌前,徑直的來到了韓三千的身後站著。
那副謙卑的模樣,讓扶天心中頓時一冷。
“三永,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往哪站呢?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
扶家的高管們也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