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我有血海深仇嗎?秀個恩愛也要拉上我?”蘇迎夏頗為無語的道。
韓三千哈哈一笑:“人家被你壓了那麽多年了,好不容易冒出了個頭,怎麽會放棄在這麽多人麵前自吹自擂一下呢?”
蘇迎夏簡直無語到了極點。
但韓三千的話,確實也是事實。
扶媚好不容易有了今天,恨不得將所有人蹂躪在腳下。
看似秀恩愛,實則是互相吹捧。
滿足了虛容心,扶媚這才假裝嬌羞,之後抬頭,微微一笑:“好啦,夫君,我們還是不要耽誤大家時間了。”
“好,那夫人你來宣布。”
扶媚很滿意葉世均的表現,點點頭,靠前一步,望著在場所有人,說道:“客氣話也不多說了,呆會請大家好好用膳,等膳後,我們將進行扶葉兩家兩個官職的競爭,諸位或可親自上陣,又或可派自己的手下上場,擂台是亂戰,任何人皆可上台挑戰,直到無人挑戰者自動當選我葉家的衛戍部總司,掌管我葉家十萬精兵。”
“而扶家的神武中朗將也會參照這個方法繼續進行,勝者可領我扶家三萬精兵,諸位,都明白了嗎?”
扶媚很高興這種母儀天下的感覺,甚至都有些不想下台了。
見眾人齊喊明白以後,她這才眷戀不舍的回到了台上的桌前。
“諸位,我先敬大家一杯,在下牛飛刀,不過,喝完這杯酒,呆會咱們台上就見了真功夫,到時候可莫怪我牛某人不講麵子。”貴賓席上,一個大漢站了起來敬酒道。
雖是敬酒,但是那豪橫的語氣和態度,似乎在威脅所有人,呆會聰明些,最好不要和他競爭最重要的衛戍總司。
此話一出,頓時有人不滿的舉起酒杯飲了一口,緊接著重重的將酒杯砸在了桌上,不屑道:“那我就先乾為敬了,畢竟,我怕你以後都沒有給我敬酒的機會了。”
“話也不能這麽說,明年清明,我還是會在你墳頭給你敬酒的。”另外一個人此時也冷聲說道。
一幫人誰也不服誰,敢來這裏的人,誰又沒兩把刷子呢?!
誰又不對那兩個位置虎視眈眈呢?!
臥榻之下,哪容他人酣睡?
看著這幫人一個個自信萬分,甚至眼神中咄咄逼人,張公子也不說話,微微一笑,舉起酒杯喝下一口小酒。
“怎麽?張公子似乎一言不發?怕了?”有人注意到他的舉動,不由不屑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