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頓時隻感覺天空中金光猛的一閃,下一秒,一股無形的氣壓便直接蓋頂而來。
一幫人還沒反映過來。便感覺自己的膝蓋已經無從頂住那股莫名的壓力,不聽使喚的拚命彎曲。
"這……這究竟是什麽力量?"
"隻是氣息嗎?隻是一個氣息居然可以如此強勁?"
"操,這不可能啊?這根本不可能啊,咱們這附近怎麽可能有這樣的高手存在?"
"他媽的,反正橫豎都是死,大家不要怕。跟他拚了。"
不知道人群裏誰喊了一聲,接著。一幫人猙獰著血紅的雙眼,提著刀對著天空便是一頓亂砍。
"螻蟻!"
一聲冷喝,下一秒,一幫人隻感覺眼前一黑,那個站在人群最中央,此時手中拿個紅藍令牌的人更是感覺臉突然被風吹的睜不開眼睛。再睜眼的時候,手中穩穩拿著的令牌已然不見。
遠處,黑影消失,一幫人隻看的森林儘頭,一個男人拉起一個女人,身上背著個孩子,身後跟著一個侏儒,緩緩的朝著岐山之殿走去。
先前拿著令牌那人旁邊的幾個兄弟頓時就要追過去,卻被他伸手攔住了:"還追什麽追?送死去嗎?那個人修為高出我們實在太多了,別說我們追上去。就算是這裏的所有人一起上,也不是他的對手。"
"媽的。可是爭了半天的令牌,卻這樣拱手讓給了他,我實在是不服啊。"
"是啊,張揚,我們天罡三十六漢就這樣任人宰割了嗎?"
那人不屑一笑:"你沒聽人家說嗎?人家沒打算跟咱們講道理,就是直接拿拳頭把我們打服。我們除了被揍,有其他選擇嗎?散了吧。咱們輸了。"
"可……可真就這樣算了?"
"是啊,太不甘了吧?我們連輸給誰了都不知道。"
"我知道。"那人一笑,接著輕輕的抬起往自己的左手,左手之上,是一個小小的樹葉。
這片樹葉,顯然是這樹林之中的,不過,它的形狀被人刻意改變了。
小小的樹葉裏,居然被畫上了一個奇怪的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