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三千心中冷冷一笑,搖搖頭:“不必了,我回去後自己會處理的,你回去吧。”
“這怎麽可以呢?是扶媚莽撞,這才濕了韓將的衣服,扶媚必須要替韓將洗乾淨,否則的話,扶媚心裏過意不去。”說著,扶媚伸手直接就要幫韓三千將衣服給脫下來。
韓三千不想與她糾纏,又不能和她直接翻臉,在她的生拉硬拽之下,將外套行裝脫了下來。
扶媚趁著脫衣服的時候,小拇指有意無意的在韓三千的身上劃著,接著,將衣服脫下後,放在了手腕上,嫵媚一笑:“韓將,您上扶媚的屋裏坐著,扶媚屋裏,前些日子族長送了些好茶。”
韓三千強忍不耐煩:“不用了,我還有事。”
說完,韓三千強行裝聽不見她在身後的呼喊,扭頭便直接回了房。
看著韓三千遠去的背影,扶媚不由得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扶搖,我今天脫的是你男人的衣服,下一次,便是讓他躺在我的床上!”
回到屋裏,韓三千忍不住將自己的內在衣服也給換了一身,他實在被扶媚惡心的不行。
換好衣服後,韓三千便出門前往了樓宇亭閣,按照先前的約定,扶幕會專門幫助韓三千進行係統性的訓練,以幫助他成長。
不過,韓三千心裏清楚,他非扶家人,扶家人也不會將他當成自己人,扶幕因此是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對他好,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他安的是什麽心,韓三千不清楚,但也起碼能猜出一些端倪。
所以,韓三千並非沒有防備,去了後便將不滅玄鎧給隱藏了起來,這是他最後的秘密武器,提前暴露的話,便可能會走向萬劫不複之境。
第一天的課程,幾乎如韓三千所料,扶幕並沒有教韓三千什麽,反而是詢問起韓三千目前的大致情況。
這世上,真話不容易被人相信,假話別人是真不相信,但偏偏,真真假假的話,最容易讓人相信。
韓三千隱瞞了很多自己目前的修為,但卻對盤古斧和無相神功直言不諱,兩人的第一輪博弈,顯然韓三千這種人精更盛一籌。
接下來的幾天裏,韓三千也開始在扶幕的幫助下,休了些扶家看起來不錯的功法,私底下,韓三千一直都趁著各種機會,四處打聽醫聖王緩之的下落。
但很可惜的是,幾乎每個人都知道王緩之的大名,可對他的行蹤,卻無人知曉。
這讓韓三千的心情非常的沉悶!
這天早上,韓三千剛夜間巡邏完畢,正準備休息,卻見天空之中飄起了紅色的雪花,這讓韓三千感到匪夷所思的同時,又非常的驚奇,下雪,還會下血紅色的嗎?
正奇怪著,扶天派人過來,要韓三千去正殿之上,說是族長要召開大會。
韓三千到的時候,正殿之上,一幫扶家的高管和不少的年輕家族子弟早已經聚集於此,一個個麵掛愁容,扶天坐在正殿之上,萎靡不振,時不時的重重歎著氣。
看到韓三千進來,扶媚在人群裏,露出一個自認很純又很帶電的微笑,衝韓三千打招呼。
“韓大統領來了啊,請坐吧。”扶天看了眼韓三千,有氣無力的說道。
韓三千點點頭,找到自己的位置,緩緩的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