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鶴鳴是近幾年的新秀,也可以說是在他這個年紀當中的最強者,戰天道館近兩年頻繁踢館,搞得許多道館名聲狼藉,這都是雷鶴鳴的功勞,也是因為雷鶴鳴,戰天道館才隱隱有了燕京第一武道館的勢頭。
但傳言雷鶴鳴並不會出戰這一次的武道大會,所以很多人都鬆了口氣,可是王大師卻沒有想到,這些傳言竟是假的!
從方戰天口中說出來的話,肯定不用質疑,那麽這一次武道大會的冠軍,似乎已經定下來了。
敗在雷鶴鳴手下的館主何其多,其他人更加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看到王大師被嚇唬的樣子,方戰天臉色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這就是當初他要雷鶴鳴去踢館的原因,他要讓這些人聽到雷鶴鳴的名字就嚇得屁滾尿流。
“怕了嗎?這是正常的,以雷鶴鳴的實力,你應該感到害怕。”方戰天說道。
王大師深吸了一口氣,他的確是怕了,哪怕他並沒有參賽,可雷鶴鳴的名聲,依舊讓他感覺心寒。
薑瑩瑩雖然實力不錯,但是要對上雷鶴鳴,絕對沒有半點勝算。
“我奉勸你一句,最好讓那個女人退賽,不然的話,雷鶴鳴會讓她死在擂台上。”方戰天繼續說道。
王大師心裏一沉,方戰天這是要趕儘殺絕啊,如果在這時候選擇退賽,淩雲道館肯定會淪為燕京武道界的笑話,但是如果不退賽,薑瑩瑩的性命可就危險了。
“方戰天,你一定要做得這麽決嗎?”王大師咬牙切齒的說道。
“對待廢物,難道我還需要手下留情,我和你師出同門,我可不希望因為受你的影響而敗壞了師父的名聲,你看著辦吧,隻要她敢登台,我就會讓她沒命走下擂台。”方戰天冷聲道。
王大師耷拉著雙肩,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等到方戰天帶人離開之後,他更是無力的癱坐在了地上。
在實力麵前,王大師沒有任何掙紮的餘地,他也曾希望過薑瑩瑩能夠幫淩雲道館挽回一些名聲,可是現在看來,這種可能性幾乎不存在了。
“師父,那個女人真是傻,好好的參加青年組的比賽不就行了嗎,非要去大師組,這下可好了,碰到雷鶴鳴,她隻有死路一條。”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走到王大師身邊,不屑的說道。
王大師苦苦一笑,他也沒有想到薑瑩瑩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這件事情現在已經傳遍了整個燕京武道界,後悔也來不及了。
“丟臉就丟臉吧,反正淩雲道館已經夠丟臉了。”王大師說著話,站起身。
年輕人見他要走,趕緊問道:“師父,你去哪?”
“去讓她取消比賽。”王大師說道。
再次來到韓家大院外,王大師對於韓家的認知也是很深的,畢竟韓家在燕京也是有著很高知名度的,隻是如今有一種日薄西山的感覺而已,這種感覺,就像是當初輝煌的淩雲道館,如今跌下了神壇。
“都是天涯淪落人啊,看來誰也沒有資格被一直銘記,屬於個人的時代,終究會落幕。”王大師感歎著自言自語,摁下了韓家大院的門鈴。
當門打開,王大師看到炎君的時候,淡淡一笑。
炎君曾一手攪起過燕京血雨腥風,在韓天養崛起的那個年代裏,炎君的名叫就如同惡魔一般,隻可惜現在的他,也老了。
“找誰?”炎君板正著臉問道。
“我是淩雲道館的王鑫,來找韓三千。”王大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