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和他的結局。

陸燼深注意到她的目光，在等紅燈的時候分出注意力看向她：“你還沒跟我說去哪兒，你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嗎？”

“聽說鹿門山的日落特彆好看，是真的嗎？”江晚瓷問。

陸燼深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我不知道怎麼才算好看，不過的確每天都有人上山，有很多女孩子，她們喜歡看，你應該也喜歡吧。”

江晚瓷輕輕笑了一下：“可我和一般的女孩子不一樣，萬一我不喜歡呢？”

這個問題似乎難到了陸燼深。

片刻，他收回視線，輕聲開口：“你不用和誰比，你是獨一無二的。”

江晚瓷沒想到他會這麼說。

像遲暮時僧人敲響山上的鐘，她感覺自己的心也好像被不輕不重的敲了一下。

她抿了抿唇，掩蓋自己的心緒看向窗外，突然說：“陸燼深，我明天就要飛走了。”

陸燼深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一緊：“嗯。”

“我們可能好幾年都見不到咯。”江晚瓷故作輕鬆，“雖然我們說好了要給彼此一個機會，但如果你遇到更喜歡的人……”

“那你會喜歡彆人嗎？”陸燼深忽然打斷她。

江晚瓷愣住。

陸燼深將車停在路邊，卻沒有看向她，反而又問了一次：“你會喜歡彆人嗎？”

……

江晚瓷的航班起飛的時候，陸燼深站在普德寺自己的臥房裡。

他站在門口，望著青色的天，將手中的一張紙條慢慢撕掉。

她和他，還會再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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