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燼深的表情終於在這一刻有了些變化。
他的臉頃刻間好似覆上一層冰霜:“你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江晚瓷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
退完才發現這劇情發展的好奇怪,她怎麼好像一個渣男,睡了一個純情少女之後,被人找上門非要負責。
她放下手,小心翼翼的試探:“你應該不會讓我負責吧?你不是那樣的人,對吧?”
陸燼深的臉色更冷了。
南霪看不下去了,耐著性子解釋:“江小姐,陸總是修禪之人,雖然可以結婚,但不能始亂終棄,您既然破了他的戒,他此生隻能娶你一人,不能再和彆人逾越了。”
江晚瓷脫口而出:“所以這是賴上我了?”
南霪的表情一瞬間變得一言難儘。
但江晚瓷沒察覺到,她突然想起什麼,問:“那是不是……也不能離婚?”
南霪點頭:“是。”
怪不得!
怪不得三十三歲的陸燼深寧願遊二十海裡都不願意鬆口同意離婚。
江晚瓷想了想,走上前,像對待兄弟一般地抬手拍了拍陸燼深的肩膀:“大家呢,都是新世紀思想開放的人,這你情我願的事情,我都不介意,相信佛祖也會原諒你的,你不用有那麼大的心理負擔。”
“如果你非要一個妻子的話,我給你推薦個人,陸叔叔有個好友姓段吧,他有個女兒叫段汐月,溫婉大方,漂亮優雅,和你很配,我覺得你們在一起……”
陸燼深冷冷打斷她:“江晚瓷,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遊戲人生的。”
他看上去有些生氣了。
江晚瓷立刻收回手,又退回到原來的位置。
她有些委屈地癟癟嘴:“我都喝醉成那樣了,肯定沒有行動能力,所以肯定是你主動的,總不能是我強上的吧?”
“江晚瓷!”陸燼深陡然沉聲。
他明顯更生氣的表情讓江晚瓷心裡一個咯噔。
她不敢相信磕巴:“不會……真是我用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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