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榕沉思了兩秒,點頭:“你小心點。”
嶽隊長算是最早投靠她的那一批,所以她挺信任對方的。
嶽隊長領命,很快消失在夜色裏。
……
西門之戰在劉供奉出手之後迅速結束。
薛迎亭倒是直接,當即單膝跪地表示誠意:“我乃是被逼而來,絕無與皇室作對之意。我帶隊而來,亦殺之,希望能平了這個誤會。”
薛家敗落已無威脅,薛迎亭低頭至此,劉供奉也無意落井下石。
他瞥了眼這裏帶頭的護衛,得到對方的肯定,便點點頭:“薛家遭遇本座知曉,並無意為難,你且走吧。”
薛迎亭立即磕頭道謝。
以他如今的身份有人買賬,讓他感激不儘。
磕完頭,他轉身便想撕破空間,手卻是一頓。
劉供奉餘光睨著他,仿佛在問還有事嗎?
“薛家主莫不是想帶走女兒?”
女子輕柔的嗓音帶著一絲威嚴卻透著凜然煞氣。
隨著她聲音落地,皇室護衛們便跪了一地。
就連劉供奉也抱拳頷首,恭敬地迎接姿態。
薛迎亭頭皮一緊,已經料想到了會是什麽畫麵,卻在回頭之後,還是心頭一窒。
薛臻臻我幾乎是半殘廢的跪在地上,脖子上壓著一把染血的劍,“爹……爹救我——”
她喊出這句話,鮮血瘋狂從她嘴裏往外,顯然受了極重的內傷。望著那個從小捧在手心裏疼愛的女兒,薛迎亭不可能毫無感觸,他咬著舌尖,逼迫自己冷下心,平靜地開口:“在你投靠安榕將薛家眾人性賭上,甚至幫助安榕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