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抬眼望去。
喬長老指著蘇九,義正言辭:“他的丹藥不是自己的,是付文鬆的!”
這他媽又是唱的哪一出?
眾人歪著頭,黑人問號臉。
蘇九淡淡的看著他,目光掃向他身後。
北道主幾乎是跟著喬長老出來的,他朝著蘇九點了點頭。
兩人默契的用眼神交流。
三方道主看見這樣的畫麵,頓時下巴掉了一地。
臥靠!他居然跟蘇九相處甚歡?
北道主也看見他們了,但他沒過去,筆直的站在了門邊。
三方道主:“……”叛徒!
喬長老並沒有注意到北道主的尾隨。
他邁腳走上擂台,指著檢驗人手裏的丹藥,再次揚聲:“祁紹的丹藥不是自己煉的!這是付文鬆的丹藥!”
牛長老第一個反應過來:“喬長老,你胡說什麽!”
留下祁紹這個禍害,他們以後萬不能安穩!
喬長老決定破釜沉舟:“祁紹隻是一個六品初期的品階,這些五品後期的丹藥全部都是付文鬆的!我就奇怪了,一個五品後期的弟子,為何要偷走文鬆的五品後期丹藥,原來你是打算用在這裏!我們煉丹協會,斷然不能留下你這種敗類!”
臟水一盆一盆的潑,就算他是五品後期,也洗不清。
單憑喬長老在部落的威信,有些人還真的一邊倒了。
“難怪今天沒看見付文鬆呢!”
“偷人丹藥,無恥!”
“下去!下去!下去!”
有一部分人沒吱聲,抱著看戲的心態。
三方道主皆露出戲謔的表情。
東道主:“還真以為是個五品後期煉丹師,到底是失望了。”
西道主:“你居然還抱著希望了?”
南道主:“就算他是五品後期煉丹師,也是弱雞。”
戰流雲默默地看了一眼無知的三個人。
他也不說話,老神在在的。
經驗告訴他,打臉會很疼。
擂台上。
蘇九從始至終都沒說話,抄著雙手,站在那,就像個旁觀者。
看戲,看的津津有味的。
工會和協會的兩個人,對視一眼,心情複雜的很。
協會的檢驗人,歎了口氣:“唉,喬長老……都是煉丹協會的弟子,何必呢?”
這話在喬長老聽來,就是希望他放過祁紹一馬,他哪裏肯?
“就是因為都是同門弟子,老夫才要杜絕這種惡劣的行徑!”
檢驗人愣了愣:“不是,你能不能別鬨了?”
喬長老橫眉怒視:“你怎麽回事?”
檢驗人都氣笑了:“嗬嗬……我說喬長老,我一向挺尊敬你的,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諷刺的語氣,嫌惡的表情。
仿佛多跟他說句話,都覺得惡心!
喬長老勃然色變:“請你注意言辭!”
檢驗人斜著眼梢,捏著丹藥:“你說這丹藥是付文鬆的?那你給我說說融合度和吸收度?”
喬長老眼神有些晦暗。
他當是怎麽回事,看來是祁紹丹藥的品質不怎麽樣,那就更好辦了。
思及此,他便道:“這些丹藥都是文鬆剛進入五品後期煉出的丹藥,吸收度和融合度自然比以前要低一點。”
檢驗人歪頭,發出靈魂的質問:“我以前也不知道你這麽會吹牛逼啊!”
呃……
喬長老狠狠噎了一下:“你什麽意思?”
工會的檢驗人都看不下去了:“什麽意思?在北部能煉出五品後期丹藥的煉丹師屈指可數,而吸收度和融合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幾乎沒有。所以,你說這顆吸收度和融合度都達到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丹藥,是祁紹從你徒弟那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