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以後不能以身材取人了,這得虧沒對你做什麽不軌的事情,否則還不被你給打死了。”
當陳青川說起這些後,苟鳳竟然不苟言笑的‘嗯’了一聲,隨即又補了句,“你說得對。”
對什麽對呀,陳青川就是開個玩笑而已,苟鳳竟然還當真了,這讓他很無語。
不過隨後陳青川的心思也就不在苟鳳身上了,而是落在了那個門口晦暗的小酒館。
這個小酒館有點西部牛仔風格的味道,兩扇木門放在門口,上攔不住人下攔不住狗,也不知道安上這樣的木門有個屁用,不過有一點陳青川還是很清楚的,沒人敢硬闖這地方,包括苟鳳也不敢,倒不是因為那句玩笑的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而是因為怕槍。
這可是陳青川一個老朋友的地界兒,算起來,得有三年多時間沒見了。
進入酒館後,陳青川坐在吧台前的高腳凳上,直接地金發碧眼的調酒女郎說道:“給我一瓶八二年的二鍋頭,再加一瓶牛欄山的人頭馬,幫我調一調。”
調酒女郎愣住了,她聽得懂中文,畢竟這裏開在華人區,老板也是講中文的,可她聽不懂這八二年的二鍋頭跟這牛欄山的人頭馬是什麽玩意兒,還要調一調,怎麽調?
調酒女郎不解地望向陳青川,“先生,你說的酒我們這裏並沒有。”
陳青川搖頭,“不不不,你們這裏一定有,不信你可以去問問你的老板。”
調酒女郎在這工作一年多了,小酒館裏有什麽酒她怎麽會不清楚,因此她非常確定,陳青川找的酒這裏的確沒有,隻不過任憑她如何耐心解釋,陳青川執意堅持,這讓她意識到了,陳青川今天不是來喝酒的,這是來鬨事的。
於是隨後她就勸道:“先生,看在上帝賜予你這麽一張帥氣臉龐的份上,我勸你不要在這裏鬨事,否則就是大魔鬼來了也救不了你,因為這家酒館的老板是讓魔鬼都退避三舍的男人。”
當然,陳青川相信調酒女郎說是真的,這家酒館的老板的確很牛掰,否則他也不會來這裏。但更牛掰的是,“我還是想見見那個讓魔鬼退避三舍的男人,看看他見了我會不會退。”
看起來陳青川今天是執意要見老板了,既然如此,調酒女郎也就不再勸阻。
下一刻,隨著她的揮手,旁邊有人進入了酒館後麵,不多會兒後就有人出來了。
出來的還不止一個人,呼呼啦啦的有一二十個,個個五大三粗的,每個人看起來都眼神不善,但更讓旁邊苟鳳覺得無奈的是,人家手裏都帶著槍,而且不是小槍,要麽噴子要麽老ak,都是能一槍乾翻野豬的那種暴力貨。她這個格鬥賽的冠軍,在熱兵器麵前肯定不好使。
隻不過陳青川卻是悠哉遊哉的氣定神閒,對於這些持槍的凶漢們渾然無懼。
甚至還有閒心向調酒女郎問一句,“你三圍是多少?”
不等調酒女郎做出回答,人群後麵就有人回道:“跟你老婆一樣。”
話說完,人群就破開,隨即有個戴著蛤蟆鏡嘴裏叼著雪茄的男人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