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對我還是愛答不理的,但態度好了不少。
這年,我鬆了口氣。
我和閔興傑的大學隔得很久,我一有空就去他的大學瞧他。
那個時候,他的同學都陶侃他:“興傑,你的小媳婦兒又來看你了。”
我怕他在國防大學裡吃不好,會經常做些補身體的東西送給他。
一開始他不要,後來,也會慢慢地跟我說:“謝謝。”
過年的時候,我收到了來著閔興傑久違的“新年快樂”。
一切都在變好。
第三年,閔興傑的狀態更好了,他開始笑了。
他似乎是忘記了過去那段不愉快的經曆,會和我說話,偶爾也會開開玩笑。
我過去問的問題也能慢慢地得到回複了。
我們也會一起上下學。
他在學校的成績也開始飛速進步。
他似乎又成為了那個人們口中的天才少年。
第四年,我們大學畢業。
父母問我們什麼時候結婚,那個時候他淡淡地開口:“我們隻是朋友,沒有這種關係。”
他的話氣倒了我的父母。
我父母強迫我和他分開,這是我和我父母的二次爭吵。
但我沒同意,因為我們確實不是一對。
這一年,我在準備考研,即使很傷心,也隻能深埋在心裡。
繼續以前兩年的狀態麵對閔興傑。
隻是,我好像有些累了。
可每當他對我笑,我突然間又滿足了。
第五年,第六年,我在大學讀研。
閔興傑已經畢業去了部隊。
這兩年,我們依舊有聯係。
我知道他在部隊裡把把十環,百步穿楊,得到領導的賞識,破格升為連長。
我以為我們之間會永遠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