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瑜皺眉道:“你在胡說什麼?”
湛夏不答,隻是說道:“你對批評的反應是憤怒、羞愧或感到恥辱,是嗎?”
鄒瑜一愣。
湛夏一條條地緩緩說著:“是不是總喜歡指使他人,要他人為自己服務,過分自高自大,對自己的才能誇大其辭,希望受人特彆關注,堅信你關注的問題是世上獨有的,不能被某些特殊的人物了解,並且對無限的成功、權力、榮譽、美麗或理想愛情有非分的幻想,認為自己應享有他人沒有的特權,隨後渴望持久的關注與讚美。”
“我說的,對嗎?”她說完,看向鄒瑜,“這就是典型的自戀型人格障礙,建議去醫院好好查查,早治療早好。”
鄒瑜反應過來,隨後像是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老鼠,迅速跳了起來。
“你什麼意思!你才自戀!”
湛夏平靜地看著她:“所以你現在感受到了憤怒和恥辱了,對嗎?”
正印證了她的第一條。
鄒瑜一怔,迅速冷靜下來,咬牙道:“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心理醫生了嗎?”
湛夏沒再回答,她隻是從這兩天的相處中,看出了鄒瑜的心理問題好心提醒,既然她不在意,她又何必再多說什麼?隻能說尊重祝福。
見她不說話,鄒瑜以為自己占了上風,輕蔑道:“你以為你自己是誰,你……”
她話剛說一半,門被敲響了。
“進來。”鄒瑜皺眉。
來人推開辦公室的門一條小縫,正是剛才門口那女孩,她低聲道:“鄒姐,總裁還沒來,我還有自己的工作要做……”
“你不能自己先去做了,再去守著門口嗎?”鄒瑜毫不客氣地道。
“可是……”女孩像是剛出學校,沒什麼社會經曆,麵對這樣的指責,當場就紅了眼。
湛夏皺了皺眉:“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工作,她沒必要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