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和墨修寒大婚過後,便開啟了認真辦公,和帶娃模式。
因為發現瑾兒是下一任帝尊,墨修寒果斷辦公的時候就開始帶著他,還美其名曰:要從娃娃抓起。
瑾兒對此沒什麼感覺,反而覺得很好玩,經常拿著他老爹的筆塗塗畫畫,玩得不亦樂乎。
柳煙見他們父子倆還挺融洽,就沒管過了。
柳煙自己則是帶著玉兒經常往鳳凰山跑,一來鳳凰山有許多小鳳凰陪玉兒玩,二來玉兒很是依賴鳳澈,兩三天看不見就要喊君君。
至於鳳澈……
他能對一個小孩子有什麼想法?不過是哄一哄罷了。
日子過的平靜而祥和,有時候墨修寒得了空,他們就去檢查一下世界之柱,看看有沒有出什麼問題。
說實話,已經怕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瑾兒和玉兒周歲的時候,已經能幻化成五六歲孩童模樣了。
墨修寒和柳煙都沒有給他們辦周歲宴的打算,但玄武和白虎還是趕了過來,說是要熱鬨熱鬨。
幾乎是一整年沒見,墨修寒嘴上嫌棄,但還是很誠實的親自下廚招待,眾人飲酒飲了一夜,第二天才昏昏沉沉的離開。
玄武前腳剛走,後腳來了一個意外的客人:喜玲。
喜玲來了,柳煙有些喜出望外,她笑著道:“三百多年,就直接飛升了麼?”
喜玲搖了搖頭:“準確的說,是四百零五年。”
“好吧。”柳煙問道:“你飛升多久了?見過玄武沒?哦對,你肯定沒見過,不然那個大傻子肯定早就說了!”
喜玲聽得這話,心頭微微一跳,有些緊張的問道:“玄武是誰?”
柳煙笑看了她一眼,低聲道:“就是那個,你夜夜拿出留影石看的人。”
喜玲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結結巴巴的道:“我……我……”
“好啦,不用解釋。”柳煙笑著拍了拍她的肩:“你想他的時候,他也在想你呢!這家夥現在拚命修煉,想要重歸北神之位,其中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你。”
喜玲紅了臉:“我……我麼?”
“嗯。”
柳煙點了點頭:“玄武已經不是北神,他的北冥宮也被旁人給占了,如今可謂是一窮二白。他昨天還在念叨著,要快些修煉爭取早些奪回北冥宮,不能讓你看到他一無所有的樣子。”
“他說,他要永遠做你心中,那個花錢不眨眼,腰纏萬貫的風流浪子,做那個永遠讓你仰慕的人。”
喜玲聽得這話,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不喜歡風流浪子,她隻是喜歡他而已。
柳煙瞧著她的模樣,出聲問道:“你打算怎麼辦?是現在就去見他,還是照顧他的麵子,等他奪回了北冥宮之後,再出現?你放心,這家夥跟下界的妖王其實有些不一樣的,他並沒有那麼……”
柳煙找了一個合適的詞:“濫情。”
“我知道。”喜玲笑了笑:“我一直都知道。”
好吧,愛情真的是很奇怪的東西。
柳煙看著她道:“那你的打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