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場中霎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都似乎被澆了一盆冷水。
「梁道友,你此話何意?」煌破天沉聲問道。
梁言嘆了口氣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晚巡查防禦禁製的鑄劍閣領隊,有一半都在此處吧?而且最關鍵的是,負責統領指揮的獨孤道友,此刻也在我們這裡」
「糟了!莫非防禦禁製那裡有變?」煌破天大驚失色,再也顧不上眾人,抬手祭出一件飛梭,向著鑄劍閣外圍急速飛去。
「走,我們也去看看!」白軒等人也是憂心忡忡,當即一掐法訣,各自馭器飛行,緊跟在煌破天的後麵。
「臭臉怪,那些禁製真的已經被人損壞了嗎?」栗小鬆楞在原地,似乎還有些不敢相信。
「八九不離十了!」梁言淡淡道:「我看鑄劍閣的生死存亡,恐怕就在今晚了。」
他說著招出飛劍,將栗小鬆拉了上來,也朝著鑄劍閣大門那邊飛去。
鑄劍閣並不大,梁言全力飛行下,一會便到了大門附近。隻見那裡人影綽綽,已經匯聚了三宗之人、煌破天父女,獨孤劍南等大量修士。
這些人此刻都是一臉凝重,尤其煌破天,簡直可以說是麵如土色。
「看來還是被我料對了!」梁言輕嘆一聲,遠遠的收了飛劍,與栗小鬆一起步行到了眾人附近。
他剛一站定,就聽煌破天低沉的聲音喝道:「我這防禦禁製,根本不可能從外麵攻破,隻能由內破解。而且看現場痕跡,分明是一個修為極高的修士,至少也有練氣八層以上的修為,否則不可能如此輕易就斬殺了我留駐在這裡的弟子。」
他言罷環視眾人,語氣冰冷地說道:「你們三宗之人裡麵,有內奸!」
此言一出,無論是淩薇、唐蓧月,還是白軒、雷氏兄弟等人,都露出一副驚怒之色。
「煌閣主,我們不遠千裡,趕來幫助鑄劍閣禦敵,可不是讓你來詆毀的!」白軒麵色肅然道。
淩薇也點頭道:「不錯!煌閣主,事發之時,我等三宗之人明明都在議事閣,根本分身乏術,又怎麼有機會來破壞這些禁製?我看說不定是你們自己內部出了奸細!」
煌破天被她反將一軍,也不知該如何作答,一時竟有些語塞起來。
「三宗之人都在?我看未必吧!」梁言忽的出聲道。
「梁兄,你這是何意?我等當時不都在議事閣嗎?」白軒微微皺眉道。
「不!有一個人不在!」
梁言搖了搖頭道:「那重傷垂死的朱月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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