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我心疼你!”攥緊了她的手,這是來自朋友的心疼,原來結婚要這麼繁瑣。
她看著我說:“可是我覺得很幸福,隻要我最好的朋友,能夠出席我的婚禮,見證我的幸福時刻,我就覺得很幸福!”
她說著示意化妝師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站起來輕輕地擁抱了我。
“謝謝你!一直把我當成最好的朋友!”
我扶著她坐了下去繼續化妝,看著她即將落下的淚,我打趣地說:“不許哭,到時候,就不是最美的新娘了!”
她含著淚水點了點頭。
我們聊起高中,回憶彼此的青春,我們是彼此青春的見證者,亦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天月將白。
我陪著花兒在臥室裡等新郎沈澤川來接親,我看著夏花說:“能見證你人生中幸福的時刻,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幸福!”
忽而門口傳來聲響。
我拚了命地堵著門,卻沒想到房間裡夏花就是一個叛徒。
將門打開肆意地跑了出去,這場婚宴基本上都是家裡人,夏花的父母,以及沈澤川的父母,還有我和雲璟這幾個人。
我穿著蹩腳的伴娘服連忙追上去。
“花兒,你頭紗還沒戴!”不曾想沈澤川拉著她的手跑得很快,一溜煙出了酒店就上了車。
隻剩下我和雲璟麵麵相覷,我拿著頭紗,看著站在原地的雲璟。
“你愣在原地乾什麼?追啊!再不追他倆的頭紗怎麼辦?”我火急火燎地就拉著他往駕駛位走,如果不是我新加坡的駕照在國內不能開車。
此刻坐在駕駛位的已經是我了。
“不用追了,他們去趕飛機了!”
聽到這句話的瞬間,我滿臉問號?
“什麼玩意?趕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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