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被他親了多久,季宴禮才終於肯放過我。
我的唇腫的厲害。
“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
我再次掙紮著要下來,他卻不放。
“言希,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們從領結婚證到現在,還是第一次回家?”
之前季宴禮也有想過,若是領證了,穆言希要回京任職,他可以申請專業,哪怕從頭再來也不怕。
沒想到,幸運的是。
京市那邊要調自己過去,而且還是升職。
那段時間,拿到證,季宴禮就急匆匆地趕到京市了。
他要把這個家布置的好好的,再等穆言希的到來。
“嗯……”
季宴禮的話才讓我反應過來。
他的意思我也很快明了,我的臉頰也猛地泛起一層紅暈:“那,那也要吃飯啊。”
這種事情我沒有經曆過。
但經常聽國外的朋友講,沒見過豬跑也算是吃過豬肉了。
“嗯,我還沒說,你就知道是什麼了?”
季宴禮忽的又調侃起我來。
我被他弄得忍不住舉起拳頭錘了他一拳:“放我下來!”
可心裡卻格外的滿足,這明明就是我當初引以期待的生活。
好在,它終於舍得來了。
“言希,今天依我。”
“有很多話,我想在那兒告訴你。”
季宴禮抱著我往臥室走,指著大紅色床單的床,在我的耳邊低語。
我被他露骨的話語弄的有些羞怯。
我忍不住抱著他的脖子:“季宴禮,現在天還沒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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