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他們手中握有凶手的訊息太少太少,更加無法掌握到綁匪的具體行蹤。
江北市是戰家與秦家勢力的集中地,那個神秘人不但能夠在他們的地盤殺人、綁人,還能做得滴水中漏,看來是籌備了多年。
尤其是諾園底下的那個地下室,做得那般隱蔽結實,就是模仿以前的地下牢房做的,所以說綁匪綁架秦小寶絕對不會是臨時興起。
更有可能,綁匪打造的這個地牢是為沈文淵準備的,隻是沒有想到沈文淵讓戰念北抓進了江北軍區。
戰念北的人馬按照查到的線索繼續找下去,秦越的人馬則是按照秦越的吩咐去找沈文淵以前得罪過的那些人。
在一張黑壓壓的名單之中,有一個名字最引人注目,當劉庸念到那個名字的時候,秦越在短短幾秒鐘的時間裏,思緒已是轉了好幾個彎。
蕭遠峰!
在想沈文淵過去傷害過人的名單時,秦越想到了許多人,唯獨忽略了跟自己有關係的人。
秦小寶受的傷多數是在腹部,綁匪像是要剖開她的腹部,類似簡然幾年前被沈文淵剖腹取子。
難道當年蕭遠峰沒有死?
他還悄悄活著,悄悄殺了沈文淵泄憤,又綁架了小寶替簡然報仇?
如此一想,秦越愈發覺得有可能,向來冷靜自若的心也提高了。
因為就在秦小寶被綁架的那天晚上,簡然接到了一個匿名電話,但是那個人沒有出聲。
之後他們的人又查到線索,綁架小寶的人跟給簡然打電話的是同一個人。
如此推測分析,這三者之間的聯係越來越緊密。
“秦總,沈文淵傷害過的人的名單都在這裏了,你還有什麽吩咐?”劉庸念完名單,久久沒有得到秦越的回複,隻好出聲提醒。
秦越仍然陷在沉思當中,沒有回複劉庸。
“秦總……”劉庸又試著叫了一聲。
秦越回過神來,冷冷的目光看向劉庸,沉聲吩咐:“劉庸,繼續去查。以後查到任何線索都不能聲張,不能告訴戰念北,一定先給我看。”
“是。”劉庸不明白秦越為什麽這麽做,不過什麽都沒有多過問,領了命令就去辦了。
秦越坐在辦公室裏,眼睛微眯,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
倘若蕭遠峰沒有死,那麽他為什麽不跟自己的孩子相認?為什麽要躲在暗處傷人?
又或者隻是他多想了,凶手並不是蕭遠峰。
想來想去,秦越一一排除了一些備選人物,最後還是覺得蕭遠峰的機會最大。
要是真是蕭遠峰的話……
那是簡然的父親,他又該怎麽做,才不會讓簡然受到傷害?
想到簡然,秦越深深吸了一口氣,拳頭一握。
不管凶手是誰,他都要保護簡然,不讓她再受到任何的牽連,也不要再讓她傷心難過。
隻是秦越仍然有一些擔心,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萬一簡然知道了,她又會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