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2 / 2)

西北有我愛的人 有女 3077 字 1個月前

她一堆的疑問,說這些話時,人已經到了餐廳。

一個餘光才發現餐桌上竟然坐著一人。

定睛一看,這不就是那天在地下車庫把張放成打進醫院至今還沒緩過來的男人嗎?

陳芳容眼睛睜大,“這......”

她看了眼騰戈,又看了眼南棠,表情仿佛在說“怎麽會有男人啊”。

南棠走上前,簡單介紹:“這是我男朋友騰戈,這是我閨蜜陳芳容。”

陳芳容朝騰戈乾乾地笑了笑,而後牽著南棠的手,強勢地將人往外帶。

邊走邊咬牙切齒道:“什麽情況?”

“你丫有男朋友怎麽不跟我說?”

南棠無辜道:“我剛跟你說了啊。”

“我靠,你吃的不要太好了吧。”陳芳容羨慕嫉妒:“難怪把江源甩了,原來是已經找到更好的了。”

她剛雖是簡單看了眼騰戈,但頭頂那麽亮的光,也足夠將人看清。

長得那叫一個帥,簡單的黑T被他穿的比國際男模還有氣質,五官深邃立體,肩膀很寬,手臂肌肉一鼓一鼓,荷爾蒙爆棚。

那種野性的帥跟城裏的帥哥完全不一樣,賊有味。

“你是在哪裏找的啊?”

南棠淡淡道:“就在大西北啊。”

“那個鬼地方也有帥哥啊?”陳芳容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南棠回道:“那裏帥哥很多,一個個一米八幾,少數民族血統,五官都很立體。”

陳芳容眼睛頓時像看到寶藏一樣,發光發亮,“你說的我都好想去啊。”

南棠拍她的手背,“等我媽沒盯我盯那麽緊,我就帶你去。”

“好啊好啊。”陳芳容立馬點頭。

兩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走到門口。

末了,陳芳容瞄了眼玄關的葡萄酒,眼裏狡黠:“送你了,喝酒助性哦~~~”

她故意拖長尾音,南棠一聽就知道是什麽意思,也勾起嘴角:“謝啦。”

*

深夜。

窗外斑斕的燈光投射在牆壁上,騰戈躺在寬大的床上,一雙如墨般幽黑的眼眸盯著頭頂上的光斑。

眼前的畫麵漸漸模糊,飄到了千裏之外的草原。

漫山遍野的野菊花,一眼望過去好似黃色的海洋,坤德將南榮茗葬在了這裏。

他好像一下子就老了十歲,原本隻是兩鬢斑白,此時已滿頭白發,眼角皺紋更加深刻,每一條都帶著歲月的痕跡。

父子倆就這樣並肩站在碑前,靜默無語。

良久,坤德才沉沉出聲:“南榮鋒、南國明,這兩個人的命我要定了。”

騰戈眉頭深皺,他好像沒有任何理由阻止,在他選擇對坤德和盤托出時,就已經預料到這個結果。

但......現在是法治社會,他不希望坤德做這樣的事情。

“現在是殺人償命的時代。”他出聲提醒。

坤德沒有回話,隻是眯起雙眸,看向遠方。

騰戈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此時,有一隻獵鷹在天空翱翔飛揚,發出長長的嘶鳴聲。

“殺這種人我不需要動手。”

這話剛落音,騰戈一下就明白他的意思。

以前人類訓練獵鷹,是為了完成人類較難完成的事情,比如狩獵動物。

體型高大的獵鷹從高空俯衝而下,鋒利的爪子隻需瞄準目標,就可以輕鬆將獵物帶走,至高空再放下,將獵物活活摔死。

一隻成熟的大型獵鷹的爪子至少十厘米長,抓握力達到驚人的三百斤,可以輕鬆捏碎獵物的骨頭。

獵鷹要想對付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類,輕而易舉的事。

在這片草原上不隻有騰戈會熬鷹,其實坤德也會,騰戈的這個技術還是坤德教的。

隻是在南榮茗離開後,他無心訓練,所以才讓人以為他不會這個技能。

騰戈知道此時的坤德滿腹恨意,如熊熊烈火足以燒死阻攔他的一切事物。

如果不阻止他,騰戈相信,不久的將來,北京城就會出現猛禽襲擊人類的新聞了。

“你給我點時間。”騰戈道:“我會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坤德收回視線,重新看向眼前的石碑,那裏埋葬他最愛的人。

沉默許久,才開口:“我隻給你六個月的時間。”

六個月是幼鷹長至成熟的最短時間。

思緒收回。

身側有翻動的聲音,騰戈側頭看去。

南棠睡到一半醒來,翻了個身,正好撞上男人的視線。

“你還沒睡嗎?”她懶洋洋地揉了揉眼睛。

騰戈未應聲,隻是將她踢掉的被子蓋好。

身邊有一個她特別特別喜歡的人,南棠心一下就安下來,軟軟地貼在他胸口,聞他身上的味道。

乾淨、清爽,帶著淡淡的青草香味。

這是她非常喜歡的味道,抱著人的手更緊了。

情欲來的很猛烈,南棠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壓在身下。

這一次不同於以往,做的很疼,疼到她都哭了。

而男人隻是一麵吻去她眼角的淚,跟她說對不起,一麵要她的力氣一點沒輕。

原本戴在手上的頭繩,不知道什麽時候遮住她的眼睛。

什麽都看不見,感官更加敏感,南棠難受地想去摘下,卻被男人握住雙手,任她怎麽喊叫都不肯讓她摘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南棠意識慢慢渙散。

這一晚她做了一個夢。

夢到她開車行駛在一條環山沿海公路上,在一個拐彎處,迎麵撞上一輛轎車。

躲閃不及,她連人帶車就被撞進大海裏。

大量的海水滾滾湧入車內,很快就灌滿整輛車。

濕鹹的海水正在奪走她的氧氣,她奮力捶打玻璃窗,使儘全身力氣,卻怎麽都打不開門。

就在這時,透過海水可以看到,岸上撞她的轎車上走下一人。

此人雙手插兜,一身冷意,慢慢走到岸邊,滿是冷漠地看著被海水淹沒的南棠。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此時睡在她身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