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珍珠。

隻是落在被褥上，很快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雁襲星你是不是有病？”

趙月初哭起來很漂亮，癟著嘴，鼓著臉，咽嗚起來跟剛出生的崽子一樣。

雁襲星很喜歡他哭，特別是被她故意弄哭。

現在便眼都不舍得眨，望著趙月初用手捂住嘴巴淚眼婆娑的模樣，嘴角含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你講夢話太大聲把我吵醒了。”

趙月初聞言狠狠瞪了雁襲星一眼，以為雁襲星又找借口欺負他，雁襲星這人在趙月初心裏是一肚子壞水，心肝都黑透了。

除了瞪人，他也不敢再多說些什麽，隻能把眼淚一抹，又一聲不吭轉身背對著雁襲星，氣呼呼地把被子扯到身上蓋好。

寢殿裏又安靜了下來。

許久。

雁襲星才慢悠悠道：“被子漏風。”

趙月初雖然打定主意不理會半夜發瘋咬人的雁襲星，但是卻不甘不願地把身子挪了過去。

他實在太困了，不想她再借機擾人清夢。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趙月初又心大地睡了過去。

這一次，他沒有再講夢話。

而雁襲星卻毫無睡意，不由又想到了那畫中人。

趙月初的白月光是那種傳統意義上的白月光。

白玉蘭一樣的她是趙月初心靈的救贖。

不像雁襲星，隻會欺負他。

雁襲星胡思亂想了一夜，沒再入眠，卻不曾想過趙月初會帶一個和圓圓有七八分相似的女子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