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在黑沙灘哦,”薑月桐把臉埋在衝鋒衣豎起的領口中,聲音有些悶,語氣也悶悶不樂的,“你什麼時候過來啊。”
汪池看了一眼機票,笑著說:“沒辦法,你的房子我得放在心上啊,監工是白當的嗎?可能你去下一個國家我才能來,不要太依賴我了,好好玩——”
啪得一聲,薑月桐把電話掛了。
他們一起玩過了四五個國家後,薑月桐在國內裝修的房子出了點小問題,汪池隻得連夜乘航班,轉了兩趟機才成功回國。
除去瞞著薑月桐買了機票,汪池兜裡還揣著一枚戒指。
隻有一枚,因為是他單方麵的向薑月桐求婚,薑月桐不管答不答應都可以,這枚戒指會戴在他自己手上。
這是他為薑月桐立下的已婚的證明,為了讓她安心知道自己會待在她身邊。
汪池心情很好,可他很快接到了一個電話,麵色便沉了下來。
“好,我會來的。”
短短半年時間不見,傅言鶴就成為了這幅形銷骨立的樣子,他沒有生病,住在一個很小的屋子裡,看上去很平靜。
“我快死了,”傅言鶴笑了笑,“你知道的,我成功不了。”
汪池看著他,神色有些動容,半晌才道:“後悔嗎?”
“如果你問的是,追來這個世界後不後悔,我不後悔。”傅言鶴道,“如果你說的是出軌,我很後悔。”
他不甘心地看著汪池手上的戒指,苦笑一聲。
“我和月桐曾經是世界上最甜蜜的愛人,如果我σσψ沒有做錯事,哪裡可能輪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