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遠湛動作一頓,他看向臨厭,在後者眼裡看到一抹玩味。
秦遠湛麵色不改,睫毛垂落。
臨夏離開的那天,他收到了她的房費,是按照五星酒店算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然而也正是因為這樣,秦遠湛才覺得難言。
她是真的把他們之間給劃分的清楚了,連多餘的一點情意都沒有了。
秦遠湛看向外麵的秘書辦公室,整個總裁辦公處的設計很精妙,坐在他的這個位置,一眼就能看見外麵的有個位置。
臨夏以前就坐在那裡。
隻是後來——
秦遠湛抬手捏了捏眉心,胸腔裡彌漫出一股空寂。
算了,是他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怪不得彆人。
臨夏……
臨夏不要他了,也是對的。
晚上,齊頌來找他的時候,很是驚奇:“秦總最近殺的腥風血雨的,怎麼還有空找我?”
秦遠湛沉默著沒說話。
齊頌嗤笑一聲,扔出來一個信封給他,“知道你想問什麼,喏,我朋友安排的挺好,也看著秦滄海和韋覃那邊,沒人去打擾你閨女和臨夏。”
秦遠湛看著那幾張照片。
有臨夏單獨的,有她抱著小臨果的。
其實分開也不過才半個月,分明什麼都沒有變化,但秦遠湛就是覺得好像很久沒有看見她們一樣。
照片裡的臨夏和小臨果都笑的很開心。
秦遠湛拿著照片,看了好一會。
齊頌坐在對麵,不是很理解:“阿湛,你可彆給我擺出那副深情總裁的模樣,我受不了,你要真想見她,直接去找她不就得了,一張機票錢能有多貴,要實在不行,我替你買機票都可以。”
秦遠湛放下照片,唇角扯出一抹自嘲,他怎麼會不知道可以去找她?
但問題是。
他現在過去,除了給臨夏帶去一堆麻煩和不開心以外,還能帶去什麼?
更何況,他連津南這邊的事情都還沒有完全處理好。
齊頌見他又不說話了,輕嘖一聲:“說真的,你們這些做生意的,就是心眼多。”
“一開始和臨夏愛的要死要活,後來又移情彆戀,再後來又來了個小薑同學,現在你又和臨夏有個女兒。”
齊頌說,“阿湛,我都看不懂你了。”
齊頌說的都是實話,秦遠湛這麼多年他們都看在眼裡。
都以為就是個麵冷心更冷的主兒,結果誰成想現在會為了臨夏,鬨成這樣。
去年,臨夏被秦滄海害的流產的事,在圈子裡鬨的沸沸揚揚,所有人都以為秦遠湛估計無所謂,卻沒想到,最後他反而跟瘋魔了似的,直接跟家裡鬨掰了。
齊頌有時候都忍不住想,人果然就賤,一開始不好好珍惜,等沒了以後就開始撕心裂肺了。
當然他不否認,他也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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