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這樣一打岔,臨夏原本緊張的情緒平和了不少。
隻是這口氣還沒鬆下來,就聽見顧北帶著疑惑的發問:“這女的是不是和這些工人認識?剛剛在大門口的時候她也是和這些人一起進來的。
聽見他的話,臨夏抬頭看去,屏幕界麵正好停留在三樓樓梯口的畫麵上。”
薑茵茵和一個工人站在一起,看樣子像是在交談著什麼。
這都是早上的時候,臨夏看了看時間,正常來說那會她都還沒有過來。
她垂目輕嘲的勾了勾唇角,隨後抬眼看向秦遠湛的方向。
薑茵茵。
她倒是想看看秦遠湛還能護她多久。
監控的畫麵終於到最後,薑茵茵在走廊上打完電話,沒多久之前那個抱著木條的男人就來了——
而後的而後,就是那天發生的事了。
臨夏差點被抱著木條的男人撞到,又在下樓的時候被人從樓上砸茶杯。
而這一切,都指向了薑茵茵。
事情明了,警察從這邊拷貝走了視頻。
又從工作人員這邊拿走了那幾個工人的聯係方式。
臨夏看著監控畫麵,臉上神情不變分毫,她起身朝著顧北走去,“回酒店了。”
顧北剛點頭還沒說話,李爍就咳嗽一聲開口:“很晚了,正好一起回去。”
“沒必要。”臨夏冷淡拒絕,她看了秦遠湛一眼,眸底的諷刺不作任何掩飾,她說,“薑茵茵找人故意傷害我的事情沒處理好之前。我覺得我和秦總不應該有過多交際。”
“否則到時候,我可能有理都說不清。”
秦遠湛那麼能護著薑茵茵,這次多半也是一樣。
除非臨夏自己蠢的無可救藥,否則是不可能再和秦遠湛多接觸了。
沒人能容忍一個人無條件的包庇著另一個不停傷害自己的人。
沒有。
哪怕是再堅硬的盔甲,被無數次捅刀子以後,也得裂開。
更何況臨夏的盔甲也沒那麼結實,而且她惜命。
她跟著顧北的腳步抬腿出了會議廳,半點遲疑都沒有。
已經晚上十點,外麵仍舊燈火通明,然而臨夏卻覺得有種後背在冒冷汗的感覺。
顧北垂目看她一眼,低聲問道:“你很冷?”
臨夏搖頭,她隻是一想到有那麼一個人對自己懷揣著這麼大的惡意,就覺得遍體生寒。
無論是差點撞上來的木條,還是高空墜落的茶壺,薑茵茵對她,都是下死手了。
樓上,李爍看著秦遠湛瞬間冷下來的臉,遲疑的看向監控畫麵。
說實話,這段監控讓他看著都覺得心慌。
誰能想到薑茵茵那樣一個嬌嬌軟軟的小姑娘,心裡能這麼狠。
如果這些真的是她指示的,那這完全就是沒打算讓臨夏有活路。
<script>var isvip=1;</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