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站的很近,秦遠湛身上那股淡淡的酒氣一直往臨夏鼻尖飄。
很像剛剛薑茵茵潑在她衣服上的酒。
臨夏側開臉,眉心微皺。
莫名的這種感覺讓她有些憋悶。
秦遠湛的手還貼在她脖子上,臨夏覺得秦遠湛現在可能喝了酒腦子不太正常,她咬牙,抬手將秦遠湛的手打掉,退開幾步,冷眼提醒他,“秦總,注意分寸。”
秦遠湛瞳孔黑沉,裡麵什麼情緒都看不出來,他隻是盯著臨夏,那濃墨般的眸子像是能把她吸進去一樣。
片刻後,他啞著嗓子問,“是不是隻要是個男人,你就可以?”
他喝了酒,說話的時候呼吸聲有點重,眼尾也因為酒氣熏陶出了一點緋色。
“我、晏書錦、謝潯、秦鬆白。”
“下次是誰?”
“是齊頌還是那個姓於的?”
秦遠湛眼裡的厭惡都要溢出來,“我是應該說你太會隱忍,還是說你夠豁得出去?”
臨夏並不想和一個醉鬼在這掰扯,而且秦遠湛嘴巴裡說的這些莫須有的事,她解釋過無數遍,他也不會信,更何況現在他酒精上頭。
臨夏閉上眼睛,努力平複好自己的心情,才又睜開眼,她盯著秦遠湛,“所以你知道我是這樣的人,又一遍遍跑到我麵前來做什麼?”
就像中午那樣,把她擋在身後。
他又是為了什麼?
臨夏心裡壓著一股火,她微微抬頭,直視著秦遠湛的眼睛:“秦遠湛,你這樣比我更廉價,我會以為你是忘不了我,所以故意來找存在感。”
秦遠湛瞳孔一沉,隨即眉眼之間布滿寒氣,他眯了眯眼睛,“你也配?”
臨夏唇角勾起一抹輕嘲,她頓了下才說:“是,我不配。”
山莊的大堂前燈火通明,但停車位旁邊卻因為太多樹木,而導致光線比較暗。
臨夏找到自己車的時候,不小心踢到一塊石頭,鈍痛瞬間從腳上傳到大腦。
臨夏在車裡緩了好一會才開車離開。
回到家已經很晚,匆匆洗漱以後,臨夏倒頭就睡,隻是踢上石頭的那隻腳,還在隱隱作痛。
次日清晨,臨夏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仍舊是合城的電話,臨夏看了一眼就掛斷,然後將號碼拉黑。
一係列動作做的行雲流水,隻是黑名單裡,合城的電話號碼已經有了二十多個。
外公被轉到了普通病房,現在的探視時間加長,臨夏過去陪著外公一起做了檢查,才又去找謝潯他們。
在路上的時候接到晏書錦的電話,“夏夏,你昨晚不是先走了嗎,怎麼又倒回去了?”
“我錢包落下了,回去拿錢包。”
晏書錦欲言又止,臨夏眉心一跳,“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群裡有些人在傳播謠言,我擔心你所以來問問,既然你沒事,那我就放心了。”
晏書錦雖然沒明說,但臨夏也猛想到是是怎麼回事。
肯定是齊頌,將昨晚她和秦鬆白傳成了,她特意返回去勾引秦鬆白。
臨夏眸光幽幽,這些人就是成天沒事做,喜歡給彆人找不痛快而已。
不過晏書錦打這個電話——
臨夏抿抿唇,自嘲的笑了下,有齊頌那樣的喇叭在,她名聲又不好聽,他會懷疑也是正常的。
然而她沒想到的還有,在去找謝潯以後,會有更讓她頭痛的消息等著。
蔚藍和燃星合作的展,也有淩華的參與。
淩華和蔚藍的合作,還是當時臨夏做了許多功課,所以她也隻是驚訝片刻,就平靜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