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好一會才找到個理由,他和臨夏說,“既然不想吃,那我帶你去裡麵看看畫,之前和你說過的,你應該會喜歡。”
臨夏縱然心裡還不舒服,但到底是周雋淮的生日,她緩了下點頭,和周雋淮一起去屋裡了。
路過秦遠湛身旁的的時候,她能感覺到秦遠湛冷淡的目光在她身上掃過。
但她沒看他一眼。
周雋淮家裡的幾幅畫是一個當代小有名氣的畫家畫的,臨夏在謝潯那裡看到過這位畫家的資料。
周雋淮局促的搓了搓手,“臨夏,齊頌那人就那樣,你彆放在心上。”
臨夏沒接話,齊頌那人怎麼樣,她比誰都知道。
周雋淮也知道自己沒資格代替齊頌道歉,他糾結了會,正準備換個話題,就聽到自己手機響起來。
拿出來一看,是公司的人打過來的。
他又看了下臨夏,遲疑著開口:“我有點事,出去接個電話。”
臨夏點頭,自己看著畫。
周雋淮像是擔心臨夏無聊,他說:“書錦剛剛有事出去了,我讓他過來陪你吧。”
他說完就匆匆離開。
臨夏無所謂,她反正也不想出去和齊頌他們再碰麵,索性就盯著其中一幅畫慢慢觀賞起來。
外麵的說話聲不時傳一兩句進來,但也都聽不太清。
一陣腳步聲傳來,臨夏以為是晏書錦過來。
她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一邊發給謝潯,一邊問晏書錦:“謝潯什麼時候回津南定了嗎?”
她剛剛才想起,謝潯之前和她介紹這位畫家的時候,說過他最近要在津南開展。
然而半晌沒聽到晏書錦的回答。
臨夏回眸看向他,然而看到的卻不是晏書錦,而是秦遠湛。
他烏眸看著她,語氣散漫,“你看起來心情很好,是因為謝潯要回津南了?”
臨夏原本平和的表情,帶了些冷意,她反問秦遠湛:“是又怎麼樣?”
秦遠湛眸子微眯,漫不經心的看了她一會,才吐出一句話,“不怎麼樣。”
臨夏心裡那股氣又梗了上來,她沒什麼語氣的提醒秦遠湛,“既然不怎麼樣,那麻煩你告訴你的朋友,請他少管閒事。”
這說的就是齊頌。
秦遠湛眉心微動,正要說話,突然聽到外麵一聲雷聲響起,緊接著就是齊頌不爽的大嗓門:“我靠,怎麼下雨了!”
津南夏薑多雨,暴雨說來就來。
幾乎齊頌才罵完,豆大的雨點就落了下來。
外麵的人一窩蜂的往屋裡跑,也沒顧著臨夏和秦遠湛在裡麵,都為了躲雨,著急忙慌的。
臨夏和秦遠湛本來離得不算近,但人群一窩蜂的進來,空間逼仄起來,臨夏和秦遠湛就被推的進了幾步。
她抬頭就能聞到秦遠湛身上的雪鬆味,臨夏往後退了兩步,卻猛然聽到外麵重物落地的聲音。
緊接著,是薑茵茵的驚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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