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現在在春城,根本走不開。
晚上的時候,臨夏剛吃完晚飯,就接到秦遠湛的電話,他讓她過去接他。
到地方的時候,臨夏推開包廂門,發現裡麵隻有秦遠湛和周沅在。
周沅坐在秦遠湛對麵,看見臨夏來了,起身就要去扶秦遠湛。
秦遠湛捏了捏額角,對著臨夏伸手:“過來。”
周沅看著臨夏扶起秦遠湛,還想過去幫忙,然而臨夏看見秦遠湛的意思,她淡然出聲:“周小姐,很晚了,您先回去比較好,秦遠湛這邊我會負責。”
周沅被她擋了回去,臉上不太好看。
臨夏扶著秦遠湛上車,秦遠湛一身酒氣,她把車窗打開,讓風吹散點味道。
“自己不拒絕周小姐,讓我當惡人。”臨夏一邊從包裡拿出一瓶水遞給他,一邊說道。
這是她和秦遠湛多年間磨合出來的習慣,秦遠湛應酬喝多需要她去接的時候,她都會隨身帶瓶水。
而他那些想要拒絕人的暗示,她也看的明白。
秦遠湛接過水,另隻手將自己領口的扣子扯開,他喝了酒,眸子的顏色顯得很深。
夜風將他的發絲吹亂了點,整個人看上去多了幾分懶倦,但也掩不住眼角眉梢的疲憊。
他說:“回酒店。”
臨夏開車回去,隻能扶著秦遠湛上樓,將他送到房間後,臨夏原本想替他將身上的衣服換下來,頓了下又收回去。
然而手腕卻被人捉住,秦遠湛掀起眼皮看著她,“怎麼不脫?”
臨夏抽了下手,沒抽出來,她說:“不合適。”
秦遠湛冷哼了聲,“我身上你哪裡沒摸過,現在裝什麼純?”
臨夏不知道這話怎麼接,她沉默的看著秦遠湛。
秦遠湛臉上的表情逐漸不耐起來,片刻後,他甩開臨夏的手,“出去。”
臨夏在原地站了會,扭頭出去。
塗仙瓊似乎對秦遠湛有彆的想法,好幾次在正事結束後,支開臨夏,把秦遠湛單獨留下。
秦遠湛也不好拒絕,隻能在醉酒後再叫臨夏去接。
臨夏這次過去的有點早,塗仙瓊還沒離開。
她看了眼臨夏,漫不經心的和秦遠湛說:“你的秘書很關心你。”
秦遠湛說,“是她的工作。”
“有些秘書的工作,挺多樣化。”塗仙瓊的目光掃視著臨夏,說出來的話意味深長。
臨夏聽出她語氣裡的不屑和嘲諷,垂著眼站到一旁。
秦遠湛端的卻是一副儀表堂堂,他說:“秘書的私人生活,不歸我管。”
塗仙瓊這才把目光從臨夏身上移開,她看向自己的女兒周沅,意有所指的跟秦遠湛說道:“昨晚何穗和我打電話說,希望你回津南的時候,可以帶上沅沅一起去。”
周沅嘴裡雖然嬌嗔的喊了聲媽,但目光卻也含羞帶怯的放在秦遠湛身上。
說實話,秦遠湛的條件實在好,如果他願意帶她回津南的話。
周沅看著秦遠湛的眼光,忍不住雀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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