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瞻抬手拉開抽屜,從裡頭摸出一個圓盒包裝的東西,盒子上印刷的字體彎彎扭扭,像是俄文,江暖好奇:“這是什麼呀?”
陸行瞻把那圓盒遞給她:“珍珠膏,一個蘇聯朋友送的,聽說可以美白祛疤,我用不著,你拿去吧。”
他沒說的是,當時去蘇聯學習,一行五個飛行員,隻有他沒處對象,所以結束學習的時候,教官特意送他這個,說隻要送這個給女同誌,很快就能處上對象。
看著遞到麵前的珍珠膏,江暖滾燙的臉頰還有點餘溫,紅紅的,不怎麼敢跟陸行瞻對視,正好她雪花膏用得差不多了,便沒有客氣,伸手接過圓盒子,微垂著眸輕聲說了句“謝謝。”
陸行瞻沒有再說話,黑眸肆無忌憚地撅著她白裡透紅的臉蛋,從她的眉到她的唇,灼熱的視線讓江暖剛剛退熱的臉頰再次發熱,她不敢抬頭,更不知道該說什麼,心跳一下一下,比往常快了好幾拍,空氣裡仿佛燃燒著透明的火焰,看不見,可氣溫一直在飆升。
好像有什麼東西,漸漸偏離了原本的方向。
江暖快喘不過氣了,她動了動嘴唇,小聲道:“那……哥,我先出去了。”
顧不上拿齊東西,江暖快步走到門口,打開房門走出去。
外麵的空氣漸漸湧入鼻腔,江暖才覺得呼吸順暢了些。
理智也漸漸恢複正常。
她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臉,暗歎自己沒出息,明明穿書前也談過兩次戀愛,男友好歹也是校草級彆的,怎麼麵對陸行瞻的時候,總是不由自主被他硬控呢?
小心臟砰砰地跳。
完全招架不住。
不過也不能怪她啊,陸行瞻長得太犯規了,臉好看就算了,身材還這麼頂,一身腱子肉又硬又頂,xing張力太足了,跟電動馬達似的,剛才隻是撞他身上,就覺得腰酸腿疼。
不怪原主,真的不怪原主,都是陸行瞻的錯!
就問這樣的禁欲兵王,哪個女人忍得住?
江暖一開始要遠離的陸行瞻的打算,有了一些些鬆動,心底有另一種相反的聲音在說:打不過就加入,不如拿下他?
江暖腦子一路拉扯往自己房間走,走到門口,卻被人擋了路。
江暖抬眸,看到麵前站著的人,腦中所有旖旎頓時消散。
“葉巧姐,借過。”
江暖聲音平靜地開口。
葉巧沒有動,目光審視地在江暖身上梭巡:“暖暖,你和大哥剛才在房間裡乾什麼?”
江暖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想到之前她還說給陸行瞻上藥不小心把手給劃傷了。
嗬,真是愛演。
江暖懶得奉陪,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當然是在裡麵上藥了,你以為能乾什麼?”
聽到上藥兩個字,葉巧麵色浮現一絲尷尬,顯然是想到什麼,解釋了一句:“我剛才手劃傷了,就沒給大哥繼續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