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青鸞。
他賭不起,也經受不起那種離彆了。
顧青鸞沒想到,他是因為這個原因,心內感動,又覺得他傻。
古人對後嗣多為看重,而九淵因為她,什麼都不在意,有安若便知足。
鼻子有些酸,顧青鸞依偎了過去,雙臂緊緊摟住他的脖頸,唇貼在他的耳畔,輕輕的說:“九淵,其實遇見你,才是我最美好的期許,最美好的回憶,最美好的未來。”
容九淵一怔,這是青鸞產難昏迷時他說的話。
“青鸞……”
“我都知道,那一天我雖昏迷,但是我卻聽得到你,聽得到你對我說的每一句話。”
容九淵忽然想起,青鸞當時剛醒時,是說了一句:我們一起去看顧海,看江潮,看花呀。
隻是當時他太激動了,沒有細想,如今回憶,方知一切。
二人之間再無隱瞞,坦誠相待。
情誼起,目色濃,不知誰起的頭,反應過來時,已經深深擁吻在一起。
容九淵將她壓在身下,吻從眉心道胸口,一寸都不放過。
最後又吻上她的唇,頂開她的牙關,闖進去與她糾纏。
他的吻熱烈而急促,讓顧青鸞心神都搖晃。
手也伸進了他的衣服裡,摸著他漸漸恢複的肌肉線條。
兩個人現在都是定時定點的吃各種滋補品,九淵還抽空打坐練功,恢複的還是比較快的。
不過對比以往,還是消瘦許多。
她忽然念頭上來,也學他剛剛逗她的樣子說:“瘦了。”
容九淵卻不要臉的拉著她說:“這裡沒瘦就行。”
顧青鸞:“……”
二人孩子都有了,她也不是一兩句揶揄就臉紅的人。
……
三天一眨眼而過,就到了安若的滿月宴。
儘管顧青鸞簡樸操辦,但是來客之多,依舊熱鬨非凡。
畢竟皇上皇後可都親自到場,給了雙份滿月禮,多大的麵呀。
再者九淵如今是首輔,太多人情,也是推不掉的。
三人組一個不落的到齊,如今都是身居不同職位,挨個來給顧青鸞賀喜。
顧青鸞覺得三人組也算是見證她和九淵從貌合神離到如膠似漆,也是不容易。
笑著寒暄完,九淵就已經被他們拉去坐桌。
宴會開始,祝賀聲在耳旁經久不停,喧囂蔓延至容府的每一個角角落落,都沾染了喜氣。
顧震當外公了,樂嗬的送了許多東西,抱著安若不撒手。
好不容易安若吃奶被抱走片刻,回來若雨和沈青斕又搶著抱。
若雨抱著安若時說:“乖啊,以後長大了跟表姑學舞呀,學美美的舞,幫表姑將嬤嬤遺留的前朝之舞發揚光大哦。”
若雨真的聽了顧青鸞的建議,開了家教樂坊,她確實在舞蹈方麵有天賦,完美習得嬤嬤那一身絕妙的舞姿,樂坊一開,便聲名大噪,達官貴人來請的都快踏破教樂坊的門檻。
沈青斕搶過來時說:“學舞固然好,但是還是要有傍身之技,以後長大了跟著青姨學易容呀,保證你闖了禍,臉一換,在沒人抓得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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