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一上來就扯婢女的衣裳,“快,讓我親親,想死我了。”
婢女半推半就,“油腔滑調,昨兒你不是才要過,哪裡就能是想死了呢。”
小廝摟著她的腰亂摸,“這你就不懂了,這事一開葷,哪裡還能跟以前一樣守得住,我可天天都想著你,巴不得趕緊把你娶了。”
小婢女不樂意,“所以你就隻想著這事,不是想我?”
“誒這怎麼能一樣,換彆人我也不想哪,還不是因為你,我才想的嘛。”
切,渣男言論,顧青鸞躲在屏風後探頭偷看。
第一次看見有人在府中偷情,還挺稀奇,她瞧的起勁。
完全忘了身後的某人。
那兩個人很快就嘖嘖親作一團,小廝很急,衣服剛解開,就把小婢女的裡衣往上推。
顧青鸞瞪大了眼睛,這得是C杯啊。
淦,吃啥補成這樣的。
她低頭看看自己胸口,心虛的把披風包的嚴實了一點。
弄完這個動作,她終於想起了身後還有人。
一扭頭,發現淩淵抱胸好整以暇的靠著窗口,很是君子的沒有看那對野鴛鴦,就隻看她。
那野鴛鴦這麼激情,顧青鸞都沒有臉紅。
但是淩淵就一個眼神,硬是把她看的生出一種是她沒有穿衣服的羞恥。
她再次不自在的攏了攏披風,口型問他:怎麼出去?
容九淵也口型回她:不看了?還沒到正戲呢。
顧青鸞其實看不懂口型,但是看他表情猜出來些許。
小臉泛黃,尷尬不已。
剛巧野鴛鴦說話了。
那小廝估摸急著扯婢女的腰帶,婢女有所容忌,“還,還是換個地方吧,這裡畢竟死過人,鬨過鬼,我怕。”
“哎,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我聽老家丁說那都是謠言。”
“二爺當年可溫柔了,是有人陷害他,導致他離家出走,死的那幾個小婢女聽說都是爬床不成,咎由自取。”
“鬨鬼都是後麵的人瞎編的,彆怕,有哥哥在啊,哥哥這就安撫你。”
顧青鸞聽到這有些詫異,難怪剛剛兩個侍衛就是推門像模像樣的看了看,都不進來搜,原來是怕鬼。
不過這竟然是二叔的院子。
她有個二叔,也是如畫科普的。
如畫說,二叔很喜歡她,小時候學的一些基本醫理就是二叔教的,隻是在她八歲的時候,二叔就離家出走,自此杳無音信了。
如畫那時候也小,知道的有限,府中下人不知道換了多少波,也早就沒有音信了。
所以顧青鸞也沒再多關注過。
此刻猛地一提,讓她好奇起來,又探頭去看。
正想著能不能多聽那個小廝說些什麼呢,忽然掛著的簾帳莫名垂了下來,窗戶也開了。
陰風陣陣吹,飄著簾幔,嚇得偷情二人組瞬間蔫了,抓起衣服連滾帶爬的跑出去。
顧青鸞看著站在窗戶邊的某人,一副惋惜的樣子,“哎,我還想多聽聽他們說什麼?”
容九淵嗬嗬,“確定不是想多看看?”
可真沒發現,她發現這事竟然能支棱著耳朵聽,還能品評。
她剛剛嘀咕的聲音再小,他還是聽到了一句,世風日下,日下……
顧青鸞搖頭,立馬否決,“我沒有,我不是,彆瞎說。”
容九淵笑了,走過來,“這麼好奇彆人家的作甚?”
顧青鸞:“?”
容九淵改變想法了,原是打算親熱一會兒放她回去,現在……
他說:“郡主穿的太少,容易著涼,我送郡主回去。”
顧青鸞瞪大了眼睛,直覺這廝要是送她,能直接給送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