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就已經相信自己了。

顧青鸞感動，“九淵，謝謝你相信我……”

容九淵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雖然青鸞的話聽著很匪夷所思，比陸行亦的版本還讓他震驚。

但也確實推理更合理些，所以他相信顧青鸞。

終於知道她和陸行亦的羈絆了。

之前即便知道青鸞愛他，可是青鸞和陸行亦之間說不清的羈絆，仍是讓他不安，才會一開始緊緊追問她到底有沒有愛過他。

眼下一切迷霧解開，他的心也就豁然開朗起來，在她腰肢捏了捏，暗示，“我可不接受口頭的謝謝。”

顧青鸞明白，再次吧唧一個清脆的吻落下，“晚上再謝你。”

容九淵稍怔片刻，笑了起來。

其實他就是見她神色有些哀傷，故意逗弄一下而已，倒是沒想到，幾日分彆，她反而直接了。

他環容一圈，然後在她耳邊說：“好，等晚上。”

顧青鸞覺得他環容的那一圈像是在找地方。

適合野戰的地地方……

瞬間她又慫了，窩在他的懷裡，耳尖都是燙的。

容九淵捏捏她的耳垂，又好奇問：“照你那麼說，前世裡，我是什麼結局？”

顧青鸞立馬抬頭，眼睛放光，“位極人臣，坐擁美人無數，小青梅，白月光，朱砂痣，人家都隻能選一個，你就幸福了，全都有。”

“那叫一個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儘長安花，呀，你打我乾什麼？”

容九淵敲了一下她的額頭，“聽你說的我前世好像很花心一樣。”

顧青鸞揉揉額頭，小聲嘀咕，“不是好像。”

而是就是。

容九淵眼眸微眯，“我怎麼覺得你說起我有那麼多女人時，好像很興奮？一點不吃醋？”

壞了，光容著八卦了。

忘了這男主現在是自己老公。

“吃醋，怎麼不吃醋，”顧青鸞立刻做難過臉，痛心樣，“你不知道我說這些的時候，內心有多難過，嗚嗚……”

吃醋容九淵是真沒看出來，倒看出來她眼睛亮的攝人，表情也浮誇的可以。

容九淵嗬嗬，“小青梅我知道是什麼意思，那白月光是什麼，朱砂痣又是什麼？”

“白月光就是指如月光一般的女子，明亮卻又遙不可及，朱砂痣是熱烈如火，擁有過卻又失去，最後烙印在心口上的一枚無法忘懷的印記。”

容九淵道：“嗯……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那誰是我的白月光和朱砂痣？”

顧青鸞正想說，又咽了下去。

今世已經改變，她們也都有了各自的歸宿，說出來反倒是連累她們名譽，也沒有任何意義。

於是她說：“我也沒見過，就是聽人說的，不過你以後也沒機會碰見啦。”

容九淵看著她笑的眉毛不見眼的，又敲了一下她的額頭，“其實我知道。”

“嗯？”

容九淵道：“白，是柳小姐吧。”

她喜愛穿白衣。

早期顧青鸞說過他要是喜歡柳芳如，她舉雙手讚成。

“朱，是葉姑娘。”

她喜愛穿紅衣。

當初在客棧第一次相遇顧青鸞沒有向葉夢嬈介紹他的身份，而且眼神閃躲，還有，葉夢嬈體內的蠱與他的毒天生相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