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鸞抱住他,“你到底怎麼了?”
容九淵呼吸急促,“我被下藥了,若雨也是,這藥很猛,會讓人產生幻覺,如果不是許老及時來到……”
他怕是中招了……
顧青鸞瞪大了眼睛,難怪她剛剛感覺若雨不正常,似乎在極力忍著什麼,難怪如風也沒有出來。
是誰這個時候給容九淵下藥,為什麼要撮合容九淵和若雨?
許老既然來了,他能不能……
她一連串的疑問一個都沒問出來,就被容九淵打橫抱到了床上。
燈熄滅的一瞬,他欺身過來,滾燙的吻落在脖頸,耳畔,迫切又熱烈,將顧青鸞的思緒瞬間弄亂了。
這個時候管什麼許老,還管什麼原因,耳邊全是他粗沉的喘息聲。
一聲一聲,性感撩人。
伴隨著他極隱忍的嗓音,“青鸞,我忍不住了。”
顧青鸞哆哆嗦嗦的抱著他的腰,“那,那就彆忍了。”
話落,胸口陡然一涼,他三兩下就將自己的衣服悉數褪去。
溫潤的肌膚一入手,容九淵僅存的理智如潮水決堤,奔泄千裡。
最後隻來得及說一句,“青鸞,待會兒要是疼,告訴我。”
顧青鸞胡亂的點頭,緊張到不行。
她知道第一次會疼,因為那次他醉酒,隻是起了個頭,就已經很疼了。
顧青鸞覺得自己做好心理準備了,可還是沒忍住哭了出來。
她下意識咬著錦被,沒有喊疼,也沒有推開他。
隻想著熬一熬,熬一熬就好了。
可是容九淵焉能感覺不到。
即便是再煎熬,也不能就這樣完全不容及她。
容九淵伸手在床頭暗格扒拉了一下,拿出了一個橢圓形的藥瓶。
顧青鸞些許詫異,她這暗格裡什麼時候有個藥瓶?
正疑惑著呢,就聞到帳內蔓延著出一股花香,“容九淵,這是什麼?”
他啞聲回:“梔子花油膏。”
拿油膏嘛?
還沒問出來,她就知道是乾嘛的了。
腿間一涼,顧青鸞瞬間滿臉緋紅,躲在被子裡小聲問:“你何時備的這個?”
容九淵挖了一大塊塗抹,“從京城來的時候就備了,都積灰了。”
顧青鸞:“……”
這廝竟然那麼早就準備了!
看小說的時候覺得女頻常常描述的誇張,現在她知道了,男頻才是荒謬逆天啊。
顧青鸞著急忙慌的推開他,往床下爬。
這廝還中藥了,今兒自己從了他,非得死在這床上不可。
“容九淵,容九淵,你冷靜點,我去給你找許老,他今天剛好到了,肯定能幫你解了這藥的。”
緊閉的帷帳裡剛伸出一隻白嫩的胳膊,就被容九淵給撈了回去,困在臂彎之間。
他應該是忍得辛苦,說一句話都在喘,“青鸞,許老也沒有辦法。”
顧青鸞急了,“怎麼沒有辦法,我兩次中藥,都是許老幫忙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