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並不認為顧城非是在癡人說夢，畢竟生意是做出來的，加上他們公司的產品確實好，也不是說完全沒有合作的可能。

不過——

林方隱晦地看了顧城非一眼，顧城非談生意的能力他很清楚，TOYOO可是一塊難啃的骨頭，顧城非親自出馬十有八九啃不下來，但是顧城非是否還願意依賴他，他就不清楚了，畢竟他們的關係如今有些微妙。

“少爺，除了這些資料，還需要我做什麽嗎？”

如果他說需要，他就繼續幫他，爭取拿下這單生意。

如果他說不需要，那……他還是識趣點好，讓他固執地去“證明”自己，免得刺激了他的自尊心還反遭猜忌。

顧城非似乎也知道自己最近對林方的態度太好，他本質上是不同意林方參與的，加上唐總的原因，就更加不會讓林方攙和進來了，不過他這次說話委婉了一些——

“暫時不需要你做什麽，我先和那邊接觸一下，如果實在談不下來再說。”

他這麽一說，林方果然沒有懷疑了。

為了掩人耳目，顧城非第二天很早就約了唐總，表示有合作的意向，不過他也留了個心眼，問：“合同在哪裏簽？和誰簽？”

唐總大大方方地說：“我雖然是中間人，不過簽合同這種事兒還是等你們買賣雙方自己來，如果顧總方便，能親自去公司簽合同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