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話我就有點不懂了,你這是怎麼了?憂鬱了?還是出了什麼事?聽著,雖然我跟你絕對是什麼好朋友,但是如果你出了什麼事還是可以跟我說說,單從生意角度講我也會出手的,能幫多少幫多少,至少在中州和南河範圍內我現在還可以。(新章節。”唐林敏銳的察覺到今天的風宓妃狀態明顯不對,但他又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彆想得美了,第一你不是救世主你也是個凡人,第二我發現你也學會吹牛皮了,你真確定你如今在南河和中州有影響力了?那如果我跟你說現在羅總就在中元城,我要你找人好好教訓他一頓可以麼?因為我恨他!但我說這些有用麼,你不是我男人,即便是我男人也基本不敢替我出頭的。所以說了等於沒說,說了也沒用,而且在你眼裡我始終是個放‘蕩’不堪的‘女’人,僅此而已。收起你那看起來虛偽的善良吧,姐姐不稀罕!”電話那邊的風宓妃卻突然發飆。
唐林立刻意識到真的出事了,而且還跟羅公子有關,他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十分不堪的景象,但隨即又開始懷疑自己。這種時候,風宓妃跟那九京城那邊的奇特關聯,他得時刻小心她設陷阱坑害自己,他可以死在戰場上可以死在敵人得槍口下,卻絕不能死在‘女’人的謊言和紅裙下。這不算是他的原則,這隻能算是他作為一個軍人基本的覺悟。
“喂,你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裝不下去了?是不是突然覺得跟我這樣的‘女’人無話可說?是不是很想一巴掌打暈我?哈哈哈,虛偽的男人!”聽見唐林這邊沒動靜風宓妃卻在那邊更加放肆的挑釁。(音聽起來十分平靜,“你知道為什麼這個世界幾千年來一直都是男人掌控麼?因為男人至少比‘女’人的心‘胸’寬廣些。你根本沒在中元城,說吧,你在哪。”
“我在哪不用你管,而且你現在也不安全。呼……算了,剛才就算我酒後無德,你忘了就行了,總之等你確定會議日期之後通知我就可以了,再見。”風宓妃似乎很失望的掛斷電話,表麵看起來她已經基本恢複了正常的冷靜和理智,可實際上唐林卻嗅到了更大的危機。因為風宓妃這種‘女’人其實骨子裡很要強也很堅強,她一直有著自己非常明確的人生目標和人生規劃,也許那些規劃和方法在唐林看來肮臟不堪見不到陽光,可是在她看來卻是奮鬥的必經之路,因為她是‘女’人,還是個有本事有學曆有身材有臉蛋的超級‘女’人,所以她就要這樣做,她比任何人都懂得如何利用自己身上的優勢。
她不是投機主義者,她是那種對自己比對彆人還要狠毒的‘女’人。然而就是這種‘女’人到最後往往會取得她計劃之內的成功。關於最後的結果,這種‘女’人偏偏還會善始善終。因為她雖然會為了利益和金錢上不同男人的‘床’,但她骨子裡卻不屑去給任何男人做"qingen"和附屬品,那些男人到最後隻是她前進道路上的墊腳石而已。
電話掛斷唐林的心卻不能安靜,說實話他完全可以不管風宓妃這種‘女’人的生死。可是實際上他卻不能不管,單單從自‘私’的角度講,如果風宓妃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什麼事,那麼中元城那邊肯定會派出新的談判代表,那將是完全不同的場麵。
再者說唐林雖然不認同她的人生和她的隨便,可是他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也算是個強人。一個連省長都表示信任並且看好的海歸‘女’醫生他有什麼資格輕視人家呢?風宓妃的名聲不好麼?不,至少在醫學界,至少在主流長麵上她還是規規矩矩但卻出類拔萃的中元城的兒媳‘婦’,蘇省長的‘私’人醫生。唐林所知道的這些風宓妃絕不會對其餘人任何人展‘露’,絕對不會。遇到唐林也是風宓妃人生的一個轉變,兩人之間也可以說到現在也都還繼續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糾葛。而對著對風宓妃人‘性’的了解,殘存的人‘性’還是足以讓唐林對她保持一定尺度和原則的尊重。
於是唐林立刻打電話給楚菲菲,“替我查一下中元城的那個風醫生現在是否在你的酒吧裡,儘量快些。”唐林的話簡單而乾脆,而他剛剛掛斷楚菲菲的電話還沒有多久,楚菲菲什麼都沒有多說,隻一句,“知道了,找到了給你電話。”中州幾乎所有有規模有影響有特‘色’的酒吧全都跟著楚菲菲姓楚了,就如同她喜歡到處買房子,喜歡到處收購不同特‘色’的飯店,她同樣喜歡買各種各樣的酒吧卡座歌廳。這看起來雜‘亂’無章但其實卻是她最高明的地方,如果說如今的中州官場和警局之外有一個人手眼通天又低調的根本不為人知那麼這個人一定就是楚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