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最終爆發的隻有唐林一個人,可是張盼盼看起來也是一臉滿足,國外回來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唐林爆發了她也完全投入其中享受其中。她也舒服的喘息著,然後性感的處理著後事。
唐林完全沒想到自己會在飯桌前直接爆發,但那種特彆的享受是跟女市長正常的激情所沒有的。他仍然在喘粗氣,他的體力足夠他的精力足夠可還是忍不住喘粗氣,不喘那種特彆的感覺就無法徹底發泄出來。
唐林儘情的喘著,這種喘息他並不陌生,隻是以前不是發生在女人身上而已,這種喘息以前隻出現在魔鬼訓練之後死裡逃生之後以及以為自己死了卻又活過來之後。這種喘息是生命的象征,鮮活的象征。唐林喜歡這種喘息,因為他又活過來了,現在他不僅活過來了而且還很特彆的活過來了。到現在他身體的摸個部位還在不停的酥麻,男人在高端的感覺本來很短,可現在似乎張盼盼讓這種高端徹底的延長延伸。
他知道他離不開眼前的女人了,哪怕她身子不方麵不適合直接伺候他,他也離不開她了。生活裡快活的方式本就不止一種,生活裡不斷探尋快活的方式也正是人類孜孜以求的一件事情。現在唐林得到了,他靠在餐椅上大口大口穿著粗氣,然後心滿意足的看著同樣喘息性感收拾殘局的女人。
“你可真是個尤物!”他由衷的讚歎。張盼盼笑,嫵媚的笑,“你喜歡就好,我還以為那兩次過後你改邪歸正了呢。”唐林搖頭,“什麼是邪惡?什麼是正直?其實現在我分不清,我現在做事的標準是自己內心的良知。這份良知不管發生什麼,不管我大富大貴高官厚祿不管我貧困潦倒流落街頭都不會改變,絕不會!”
唐林從來不喜歡說這種官話,可是現在他卻特彆想說,特彆想要重申和強調。因為他內心的某些東西再次受到了特彆的撞擊。張盼盼收拾完畢,兩個人的殘局都收拾完畢。其實跟唐林與女市長在一起時候有一點區彆。雖然多數時候也是女市長收拾,可唐林還是自己動手收拾自己,他很少讓女市長幫他。現在在張盼盼跟前則不一樣,他完全享受著女人的剩餘勞動完全等著女人那靈巧的小手和靈活的舌頭。
那是另外一種彆樣的刺激,做男人做到這種程度才算真的男人。張盼盼讓他認識了不少新東西,體會了不少新玩意。張盼盼就像是一座異樣**他媽的寶庫,總會帶給他完全不同的視覺觸覺聽覺三重感官的刺激。
他下意識伸出大手撫摸著人家並不故意修飾的長發,很滑,很硬,人家的頭發很好,但卻不是烏黑而是褐色,垂直的褐色,特彆的褐色,令人心動的褐色。
“今天來找你有正事的,你研究過下窪村和周圍7塊建築用地改造用地之間的關係麼?現在下窪村這塊地和旁邊7塊地完全關聯起來。”這種時候說正事是第三種特彆的刺激,也更加有****和**他媽的感覺。唐林此刻真的很滿足很享受。可是張盼盼的本事到此為止麼?不,絕對不會,以後他還會有更好的享受和福氣,對此,唐林堅信不疑。
張盼盼幫他拉好拉鏈係好腰帶,拉著他的大手回到沙發上,然後再次拿來紅酒,叮,又是一聲清脆的高腳杯撞擊。
“來,乾杯。”完全的美式風範和習慣。唐林便乾杯。華夏國人都講究事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可是這事後一杯紅酒同樣爽心爽肺同樣讓人更加體會到生命的鮮活和活著的樂趣。張盼盼手裡晃動著酒杯,她似乎很喜歡看杯子裡琥珀紅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