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班長離開後讓張盼盼奇怪的是唐林居然要睡覺,不是準備迎接而是睡覺,這實在不是他的性格而且有違常理。
“你不迎接我哥哥正常但你得迎接陶司令啊,省軍區司令是省委常委,雖然你們似乎認識,可是人家職位高出你太多而且這麼大的雨帶人趕過來支援咱們得有最基本的感激才行。”
張盼盼依然保持著大部分的美洲性格,對於周仁通那樣的人她不高興了連個招呼都不會打的,周仁通主動過來握手她也立刻躲開,渾身隻起雞皮疙瘩,毫不掩飾對他的不感冒甚至討厭。可是對於雪中送炭的陶司令就另外不同,也許因為哥哥的原因她本身對軍人就有好感,相比彆的職業算是更加尊重。
所以她才這麼不理解,不理解就直接問,她的性格就是這樣直白簡單。唐林卻諱莫如深起來,“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張盼盼有點鬱悶,再加上每個女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如果好奇心得不到滿足那會難受死,立刻接著追問,“快點告訴我!”
唐林這才給出答案,“我睡一會是因為我真的困了身體不舒服需要休息,另一方麵是我要給陶東成一個小小的下馬威,我跟他的關係不是簡單級彆和年紀的關係,有些事你不清楚。”
張盼盼似懂非懂的點頭,“原來這樣,既然你有你的理由那沒問題,我去接著哥哥就行。不過也沒什麼,畢竟我哥哥雖然知道咱倆在一起可是如果你一邊輸液一邊睡著了那就正常了,我要出去工作了,咱們是井水不犯河水,我哥哥那我會替你說一下的。”
唐林點頭,“你哥哥我如果有時間想好好跟他談談,上次說去京城去看他可是也未能成行這次算是一個彌補吧,誰讓他自己又送上門呢?”張盼盼不明白唐林要跟哥哥談什麼不過她不想過問,這兩個男人是她在國內最相信的兩個男人,兩個軍人,他們做什麼隨他們她才不管,她現在可沒有這種精力和心思。
她立刻出去忙著搬東西,因為唐林剛才說了,她和梁爽再加上梁廣通和唐林四個人用這個房間。她不是沒有意見,搬著自己的一點東西過來忍不住問,“我和梁爽跟你一起擠擠很正常,可是加上梁鎮長怕是很不方便吧?”唐林咧嘴一笑,“分配是這麼分配,梁鎮長還能真進來跟你擠在一起,這麼說而已!”
張盼盼一愣隨後撇撇嘴,“你好像越來越陰險了,我出去忙了!”唐林卻將她叫住,“等等,你雖然不發燒了可是身子很虛彆著急出去,既然你說那個滲漏孔短期內沒有大事,那你也躺下來先睡一會,等他們到了再下樓,反正100人加上機動作戰的汽車裝備什麼的你想不醒都不行!”
張盼盼從來都是很聽勸的人,隻要你說得對她基本都會遵從,立刻躺倒旁邊的另一張床上乖乖睡覺,實際上她現在幾乎連走路的力氣都沒了。可是沒辦法必須堅持,唐林不可或缺她也同樣是頂梁柱。
可是剛躺下她就想到另外一個問題,“唐林,晚上你跟梁爽睡還是我睡?一共就兩張床,嗬嗬”
唐林沒想到她突然看這種玩笑,本來想說陶司令會帶很多臨時行軍床的,說是打地鋪其實就是臨時行軍床就,所以或者借一個過來或者一會鄧班長就會將它隔壁房間的那張木床移動過來!
其實樓上樓下20個房間平常使用的也就五六個,所以這次也算是大家徹底打掃清理,反而乾的熱火朝天,但是靠近唐林這個房間的時候大家都不自覺的小心翼翼。現在唐林不但是這裡的領導核心而且身上已經罩上了一層神秘的光環。
麵對張盼盼突然的挑逗唐林也選擇了一個比較有趣的回答,現在小樓裡的氣氛的確有些太緊張了,他必須帶頭稍微放鬆下來,因為人在持續高度緊張的時候就會犯錯就會受傷,他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