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嘴裡自言自語,這家夥是不是假裝的?明明比之前還要不像話,哼!
浴室裡水聲嘩嘩,唐林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掀開衣服,仔細觀察自己的狀態。他真的有些不可置信,因為現在竟然又看到之前的場景了。
這是真的麼?他忍不住給了自己一拳,我擦,胸口好疼。
好吧,看來這就是天意,天意不可違的。特麼的,誰說做好事沒好報?他這不就是重新煥發英姿了?等等,現在還不能過於自信,還要慢慢來,說不定一會再完蛋呢?
嗯,先一步步來,自己也先去洗澡,然後吃飯,然後,嘿嘿,然後再慢慢來。到時候是不是真的行,就有定論了。
不過至少從眼前的情形看,行得可能性超過九成。
他還是比之前小心了,還是沒有之前那種毫無緣由的超級自信了。其實也不難理解,因為他之前從未遭受過這麼大的傷害,這次的傷害,這次的住院治療時間都是前所未有的。
等等,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風宓妃和嶽朵都曾經囑咐過他,如果發現複蘇現象,在開始實驗之前必須去醫院再做次全麵就檢查,這很重要,不是開玩笑?
那麼現在他要先去醫院驗明正身麼?
這是個很糾結的問題,如果是之前的他肯定不會有任何猶豫,肯定是先試試再去醫院,但現在有很大不同,因為風宓妃和嶽朵雙重警告,他的男人功用一旦恢複必須先做全麵檢查,還要抽血化驗,等德國。必須確保不是應激性暫時反應,必須確保血液之中各項指標都保持正常數值。
否則以他現在的情況根本不適合男女之事。
從機場到家裡關顧著興奮了,這事給忘了,這咋辦?剛才女市長都親身體會到他的高亢了,然後一會人家出來直接拒絕?
本來兩人就很少見麵,說實話就很缺少這方麵的生活,這是個很重要的事情,對於他徹底恢複男人信心很有好處。
那麼他要是強行做那事最壞的結果是啥?這個他得知道,所以現在他必須給醫生打個電話。他自己本身也是醫生,但是他對於自己中毒的實驗室進度並不清楚,他這種可不是常見病,而是百萬種無一,根本還沒有任何準確治療方法的特殊疾病。
中毒,生物病毒侵蝕的不光是機體,血液神經同時都是重點受害環節,總之一句話就是治療和恢複起來非常麻煩。
所以在歐洲實驗室才嚴格保密,禁止實驗人員以外的任何人接近。
倒黴,沒辦法。但換個角度講,對方用這種極端的手段都沒殺死他,反而導致自己最頂端的徹底覆滅,倒黴的實際上不是他,而是對付他的敵人。
他把自己關進外麵的公共衛生間,他抱著女市長去的事他們的主臥室,主臥室裡的衛生間。但是他現在真的很興奮,而且壓抑很久了,他必須釋放,必須發泄,必須重新找回自信。
所以從剛才到現在,到現在滾燙的熱水淋在身上,一樣還是十分的高亢。那麼他必須打個電話,問一下,問誰最好?
問嶽朵?
算了還是直接問風宓妃吧,她才是自己真正的主治醫生,而且實驗室是她得實驗室,嶽朵再了解也沒有她了解。
所以他關掉蓮蓬頭,關好房門,撥通了風宓妃的手機,單刀直入。
“如果我說我恢複了,然後直接做那事,最壞的結果是啥?”
那邊風宓妃明顯一愣,然後瞬間反應過來,“你不給我打電話我正要給你打,黃市長回來了對吧?如果你不到醫院做全麵的檢查就開始激情,最輕的是半身不遂,最重的是瞬間猝死,你知道我沒有開任何玩笑。”
唐林聽了瞬間頭疼起來,他好像有一段沒頭疼了,風宓妃這個答案讓他倍加煎熬,“好吧,我不懷疑你所說的,因為我中得毒本身就是改變人體姓方麵功能的方向。但是我覺得我要是不馬上解決,顧忌會憋死,反正現在十分難受,需要爆發,我說的這麼直白,你懂吧?”
風宓妃笑了,笑的很開心也很誘惑,“對不起,我沒有特彆建議,你隻能現在,立刻來醫院檢查,我剛好在中元醫院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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