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
孟星帆上前奪回自己的佛珠,抬步就要走。
謝顏英卻抓住他手腕,將他推摁到衣帽間的門上。
沒給他一點反應的時間,她直接踮腳吻上他的唇。
唇齒相碰,房間裡的氣氛逐漸旖旎。
孟星帆很快拿回主動權。
他摟住她的腰,帶著她走回臥室,壓著她倒在床上。
謝顏英眼眸迷離,伸手去接孟星帆襯衫的扣子。
然而剛碰到,男人卻抓住她的手腕製止動作。
下一秒,他冷漠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謝顏英,彆裝醉。”
他的掌心明明那麼燙,謝顏英卻渾身冰冷。
她唇角的笑不見了,忍著被揭穿的難堪攥緊手,聲音發啞:“你就這麼討厭我?那你為什麼來找我?”
孟星帆沒有回答。
他甚至沒有再多看她一眼,就起身走出了臥室。
一樓的靜室傳來不輕不重的關門聲。
謝顏英咬住下唇,竭力想把浮在眼前的那層水霧逼回去。
後背的蓮花紋身是飆車後找人加急紋出來的,現在還隱隱作痛。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隻是想要孟星帆能多看自己一眼。
他那麼忠於他的道,她偏偏就要褻瀆他的道。
謝顏英以為孟星帆會來找自己,多少還是在乎她的。
可現在看來,她賭輸了,而且輸的徹徹底底。
另一邊,孟星帆同樣心亂如麻。
他坐在蒲團上默念著清心咒,修長手指一圈圈撚過佛珠。
但那朵妖冶綻放的紅蓮卻像長在他腦海裡,怎麼都揮散不去。
又想起佛珠被謝顏英拿在手裡繞玩,孟星帆動作一滯,佛珠從掌心掉落在地上。
孟星帆眸光微沉,這是他第一次失態。
半晌,他將佛珠拾起放在桌上,而後拿起另一串沉香手串坐了回去。
寂靜的夜,兩人都一夜無眠。
翌日早上。
謝顏英起床下樓時,孟婂已經去上學。
見孟星帆還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她腳步一頓,不是很想和他麵對麵相處。
她站在樓梯上,正想轉身回房間。
男人清冷的嗓音響起:“再不吃就冷了。”
他怎麼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
謝顏英心底腹誹,賭氣般走到他對麵坐下。
家裡保姆謝阿姨端來一份三明治和牛奶。
孟星帆因為修禪戒了酒肉,所以隻要他在家,餐桌上就見不到一點葷腥。
謝顏英起了叛逆心,將餐盤推開:“謝阿姨,給我煎份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