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開始,祁陌再也沒有見過景輕輕。
他發出的所有消息都像是石沉大海,沒有得到任何回複。
祁陌罕見地有些心慌,他預想過景輕輕會恨他,會埋怨他。
他甚至都已經做好準備,如果景輕輕對他厭惡他應該怎麼做,他如果拉黑自己的所有聯係方式他又該怎麼做。
可是景輕輕對於他,似乎完全把他當做了一個陌生人,甚至還會回他幾句關於工作的事情。
這種禮貌又疏遠的態度阻斷了祁陌所有的求和。
甚至除去工作場合,他基本見不到景輕輕。
最後,祁陌隻能通過朋友輾轉弄到一張景輕輕演出的門票。
他知道景輕輕不會想要見到他,可是這兩年日日夜夜的思念需要一個宣泄口。
哪怕隻是在舞台下的簡單一麵。
……
劇院。
祁陌戴著口罩,穿著最普通一件黑色短袖和牛仔褲,又戴上了黑色的棒球帽。
他將帽簷壓得很低,隻漏出一雙眼睛,比照著鏡子仔細檢查過不會露出臉後才安心入場落座。
今天是景輕輕時隔多年複出後的第一場舞劇。
那場車禍讓她從舞團首席芭蕾舞演員跌落成一個連行動都不能自如的廢人。
是她自己兩年來一直堅持複健,練習,拚儘全力才重新能夠站上舞台。
景輕輕努力調整著呼吸,再一次跳起她的成名作《吉賽爾》。
現場掌聲雷作,景輕輕卻在最後一個動作落地時忍不住落淚。
祁陌已經將近五年多沒有見過在舞台上的景輕輕,他不錯眼地盯著她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