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寒勿在晏曙的後背插入尖木半寸的地方停了下來,他整個人也像被抽去筋骨一樣倒在地上。
晏曙倒吸一口涼氣,向後一模,手心一片濕黏,還有濃烈的血腥味。
他也是後知後覺,從一開始寒勿就在算計自己去打斷這些欄杆,最後不惜同歸於儘也要爭個輸贏。
剛才也絕對是故意的,明明能早點停下來,他偏要等我撞上,報複心強,傳聞是一點都不假。
“不怕橫的,就怕不要命,今天算我倒黴。”晏曙吐出一口血水,看寒勿的眼神是又氣又無奈。寒家人都一個樣,不要命。
等寒勿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完全陌生的床上,他伸手摸了摸頭上纏著的繃帶,能想到的隻有晏曙承認自己輸了的話。
他又看了看身上其他傷口,自嘲地說“還真是弱。”
房門突然被人推開,走進來的是冰辭。
寒勿下意識遮住傷口,神情有些不自然,突然想到什麽,蹙眉問道“不是讓你等我?”
冰辭沒有正麵回答,反問他,“隊長阻止我,自己卻不要命地去和晏曙打,是為什麽?”
“沒什麽。”寒勿眼神躲避,兩人之間的氣氛有點僵硬。
大概僵持了幾秒,冰辭心下一軟,暗暗歎了一口氣後拉住他的手,眼神誠懇地說“其實協盟的事情沒有你想的這麽危險,謝謝你沒有問我。”
寒勿鼻子一酸,可能受傷的人心靈都要脆弱一點。
“我打贏了晏曙,你就可以不用來,我希望我的隊員安安心心地打比賽,而不是滿世界亂跑招來一群奇奇怪怪的人,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危害社會。”寒勿收拾好情緒傲嬌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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