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國大使館,蘇欽世來與晏賾告別,從二樓走下來兩個人。
他嚇得一下就站起來,情緒激動的喊了一句“老師?”
冰辭麵不改色,淡淡地“嗯”了一聲。
寒勿就在她身後,眼睛微眯透著危險,一副沒睡好的慵懶姿態將手搭在冰辭肩上,皮笑肉不笑地發問“小哥哥還在國當過老師?”
冰辭內心是拒絕且無奈的,“嗯。”
昨天,她不過是在街上停留了一會兒,突然就被幾個黑衣人攔住。
“仇少,少爺請你過去。”
在這裏,認識自己還被他們稱之為少爺的人還能有誰?冰辭想都不想,在心裏歎了一口氣後隻能跟他們走。(所以說圍觀的時候看別人走自己就走,沒事不要在大街上逗留)
“教什麽的?”寒勿咬牙繼續問。
“早教。”冰辭避重就輕。
寒勿偏頭一個低笑,“小哥哥還真是深藏功與名,真人不露相,如果我能到國頂級軍校擔任老師一職,非大聲宣揚一番不可。”
“而且據我所知,國的人從三歲開始接受軍事教育,你口中的早教······教的什麽?武器理論還是實踐?亦或是戰爭分析?”
冰辭深知再不說實話,某大神一定問個沒完沒了,但她還是有所保留,“教武器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