勻都的夜還是一如既往的絢麗,就在某高級餐廳門口,一個穿著嚴實的人迅速走了進去,電梯在最頂層停下。
寬敞明亮的包廂,全玻璃造景,往外看就像置身星海。
包廂裏早早等候著一個人。
“來了,”肆月換上自己的私服,看人進來紳士地拉開自己麵前的椅子。
來摘下帽子口罩,露出一張清麗可人的臉,不是時黎黎是誰。
她直接繞過肆月坐到其他位置上。(笑話,他能有這麽好心?)
肆月怔了一下,最後像無事人一樣執意坐在她對麵。
“想吃什麽?”
時黎黎冷哼一聲,第一句話就是關於冰辭,“你對冰辭動手了?”
肆月遞菜單的手明顯頓住,最後所幸甩丟在桌子上,冷聲冷氣地說“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就會在背後當小人。”
“冰辭什麽都沒說,還有,你就這麽說她?”
“哼,他是什麽都沒說,那你怎麽知道的?又為什麽一來就質問我?”肆月語氣不快地說。
“因為我了解你,”時黎黎也是氣急了,一下就吼出來。
肆月被她吼得一愣,反應過來後不冷不淡地“哦”了一聲,極力壓製內心的小雀躍。
誰知時黎黎又接著道“你從小就針對她,什麽都要和她比……”
“他什麽都好,什麽都比我強,我什麽都不如他,在你眼裏,就是我針對他,那你看見沒有,是他背叛了神跡,是他放棄了我們,是他德行有虧,你怎麽看不到?”肆月暴怒地踢開椅子,渾身散發著戾氣。
“神跡解散是必然,當時……”時黎黎想替冰辭解釋,卻被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