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消有一瞬間地錯愕，疑惑地看著她，“可可？”

寒可看著眼前豐神俊逸的男人，即使認識了十一年，熟得不能再熟，看了還是喜歡，這個她喜歡了十一年的男人，不知從什麽時候起褪去青澀，變得成熟，也更加深沉。

想到從前種種，原來，這一切不過是一場不知何時結束的遊戲，玩遊戲的人深陷其中，設計遊戲的人隔屏觀望，笑容得意。

“何消，你為什麽會答應我的告白，”寒可儘力讓自己平複下來，艱難開口。

“是因為我糾纏你糾纏的煩了，你出於無奈答應，還是你也喜歡過我，亦或是你喜歡的是我寒家千金的身份？”

何消不喜歡她對自己這樣冷漠的樣子，著急解釋，“可可，我喜歡你，我愛你，你知道的。”

寒可自嘲一笑，突然大聲吼道：“你還要演到什麽時候？如果不是有人告訴我，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和我喜歡了七年，同床共枕四年的人喜歡的隻是我沈家千金的身份。”

“大學畢業那年你答應我的告白隻是因為知道了我寒家千金的身份，可笑的是我還以為是因為我打動了你。”

何消大概已經知道是誰泄的密，大學那會兒有一次喝醉，酒後吐真言被室友聽見。但是他也很痛苦，喜歡是真的，利用也是真的。

“可可你不要激動，我當時對你更多的是利用，但我喜歡你是真的。”

“喜歡……喜歡……嗬嗬嗬，你除了欺騙我，利用我，原來你還喜歡過我，你喜歡我就可以私吞寒氏的錢？就可以暗中搞鬼影響高層決策？就可以試圖架空財團？”

“你怎麽這麽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