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傘開合有度,能攻能守,還是第一次見有人能把傘當做武器使用到這種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放地步。
大廳哀嚎一片,打鬥聲震耳欲聾。
寒勿在黑衣人拿出噴霧的第一時間就屏住呼吸,但還是吸入少量迷藥,此刻頭暈目眩,四隻疲軟。
他循著外麵的動靜搖搖晃晃地走出房間,隨手打暈外麵的看守,向聲源處趕去。
冰辭臉色煞白,冷白的手不斷有血液流下,就連黑色傘尖都有鮮血滴落,腳下躺了一片。
黑衣人不減反增,見識過她的狠戾,將她困在中央,不敢妄動。
寒勿跌跌撞撞地出現,順著扶梯滑下與她並肩。
確定那些血不是她的勉強鬆了一口氣,看黑衣人的眼神透著陰狠。
又一波黑衣人衝了上去,冰辭和寒勿,配合默契,領帶跟隨身體的動作在腰間劃出優美的弧線。
黑衣人個個下了死手,一波倒下,一波又衝上去。
受迷藥的影響,寒勿眼前一陣模糊,被黑衣人黑衣人踢中倒在地上。
冰辭看了急忙翻身過去將他扶起,黑傘也換到左手。
什麽情況黑衣人被打得七零八落。
明明是冷麵,卻仿佛殺神附體,殺人不眨眼。
左手執傘的冰辭氣場全開,一招一式快到讓人看不清起落,殺人不見血。
令人生出一種恐懼,最可怕的是這種恐懼不知來哪裏。
寒勿使勁搖了搖頭,模糊地看著冰辭左手使用黑傘,似乎比右手使得更溜。
三樓觀望的人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左手,有趣!
想看見的景象看見了,他一個優雅地抬手,所有黑衣人立刻停止所有動作,注視樓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