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冷笑,讓人後背發涼,晏副長瞳孔睜大,驚恐地看著他。
寒勿步步緊逼,渾身散發出強大的氣場。
“你你你……你要做什麽?我是駐西長,若是出了什麽事晏家一定不會放過你,你別忘了,晏家隨時都可以緝拿你。”
晏副長開始慌了,步步後退,看他仿佛看見了惡魔,耳邊充斥著惡魔的笑聲。
這種壓迫讓他幾近崩潰,大腦發出的唯一指示就是:逃離這裏。
因此,所有人都看見他像著了魔一樣拔腿就跑。
寒勿跟在身後,不緊不慢地掏出手槍。
黎玖想也不想,一把奪過,迅速開槍。
前麵的人影應聲倒地。
全程,寒勿一句話沒說,神情冷漠。
“他手上沾了不該沾的血,完全是咎由自取,死有餘辜,”黎玖還回手槍。
尊皇會所地下,埋藏著昨晚犧牲的二十多名警察的屍體,陳支隊從其中一人的身上發現了一枚特製子彈。
經調查,這枚子彈與晏副長手上的子彈完全吻合。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他。
為尊皇保駕護航的是他;容忍尊皇會所違法犯罪的是他;下令開槍的也是他。
這些年,他戴了一張敦厚老實的人皮麵具,蒙蔽了多少人?躲過多少次刑罰?又害了多少人?
從各方搜羅的證據,堆起來比人都高。
這樣的人渣,憑什麽活著。
“黎少爺要報私仇,那後麵的事我就交給你了,”寒勿做起了甩手掌櫃。
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我們不得而知。
唯獨能看見的是,黎家賓客盈門,皆為利往。
整個商界被替換了三分之一,政界也換上了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