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根鐵棍打下來,冰辭抓起一人,用力將他推出去壓倒一片,奪來的鐵棍在空中揮舞。
但凡察覺到誰動,還沒等他們出手冰辭的鐵棍就已經揮下,一擊足以致命。
“tmd,這小子真能打。”
“馮少要我們抓活的。”
“都給我上,抓到人好回去領賞。”
打手再次衝上來,冰辭騰空踩住一人以此借力踢歪好幾個人的臉。
落地後一個橫掃,一瞬間人仰馬翻,順著樓梯滾下。
又一批打手衝了上來,冰辭以一棍之力抵擋千棍。
一條腿也被人狠狠打跪在地下。
但她背脊仍然挺立,百折不屈,更沒有讓任何一個人到她身後。
“仇哥……”花桀看著她吃力的應對,唾棄自己的無能。
打手頭頭拿著鐵棍在手裏掂量,一步一步走向冰辭。
舉高臨下,鐵棍舉過頭頂,嘴角陰笑。
千鈞一發之際,寒勿及時趕到,扔出一個硬幣精準無誤打在他的手上。
打手頭頭吃痛,鐵棍也順勢掉落。
還沒回頭就不省人事。
所有打手瞬間被製服。
一個不落全部帶走。
冰辭吃力地站起來,眼角開始有血滑落。
還沒站穩就感覺腳下一空。
寒勿二話不說將她攔腰抱起,也顧不得其他人的目光。
花桀直呼好家夥!
“隊長,這樣,會顯得我很娘,”冰辭忍不住開口。
“覺得丟臉?那把你臉蒙起來就沒人看見了,”這麽說足以表明,寒勿並不打算放手。
“我自己走,”冰辭堅持。
而寒勿選擇充耳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