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剛拿到信物嗎?為什麽會知道我們都做了什麽?
跟隨而來的人都驚恐的看著冰辭。
冰辭仿佛能看穿他們的想法,精準無誤地看向他。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暗線就是長在你們背後的眼睛。”
“我記得道上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戒碎、家亡,”冰辭一字一句,語速極慢地說著,掃視了所有人。
所有人頓時被嚇得戰戰兢兢,不敢與她直視。
冰辭踢了踢腳下的人,此人鼻青臉腫,渾身是傷,趴在地上哼哼唧唧,動彈不得,手邊是已經碾碎的玉戒。
戒碎家亡,就在剛剛,衛風帶人抄了他的家。
“望諸位好自為之,不然,他今天的樣子就是你們明日的下場,滾。”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屁滾尿流的出去,讓人看了,好不滑稽。
“小哥哥好威風啊!”寒勿從密室出來,臉色蒼白,嘴角還有血跡。
冰辭真想給他一下,身體不好為什麽還要逞強?
但最後還是一言不發,扶他休息。
“怎麽不說話?是不是怪我給你下藥?我還不是擔心你,你那天流了這麽多血都暈倒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這麽虛弱,哪還敢讓你來,”冰辭都還沒說什麽寒勿就開始惡人先告狀。
“沒有怪你,”冰辭耐著性子和他說話。
寒勿撇過臉,一副委屈的樣子,“還說沒有怪我,看見我出來就冷著一張臉,不是給我臉色看是什麽?對著別人的時候和顏悅色,對著我不是冷著臉就是沉默,我就這麽讓你不耐煩?”
“我哪有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