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寒溥也追了過來,看著橫七豎八,痛苦哀嚎倒在地上的手下,他心裏不由一驚。
尤其是最得意的侄兒還抱著那個人的時候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小勿,現在,你還有什麽可說的?你去在外麵就學了這些回來?”
寒勿拉著冰辭的手往身後一藏,一臉不爽地回懟過去:“我學什麽了?麻煩四叔說清楚。”
“學什麽,嗬,他……怎麽回事?你看你現在還有點寒氏繼承人的覺悟嗎?隨隨便便牽一個男人回來,”寒溥氣惱地指著冰辭。
冰辭和寒勿同時懵圈。
等反應過來後寒勿“噗嗤”一笑,“四叔,你自己思想有問題請不要把我也想成和你一樣,我很直,謝謝。”
說完他轉頭安慰冰辭,“沒事了,我四叔就這樣,性格極端,以為我們是那種關係,才派人殺你。”
“嗯,”冰辭很想提醒他這已經不是性格極不極端的問題,這是在濫殺人命。
“正式介紹一下,這是我四叔,阜城掌權人。”
“這是我的好朋友兼隊員,仇揚,換個身份你們相處起來會親切一點,邢城新任掌權人。”
當寒勿介紹到這裏時寒溥眼裏開始閃現出異樣的光。
“四叔現在還懷疑我們的關係嗎?”寒勿輕笑問道。
“前段時間聽說邢城易主我還不信,現在看來是真的,小朋友還真是深藏不露,剛才多有得罪,還請見諒,”寒溥姿態放低向冰辭道歉。
“沒事,”冰辭一隻手背在身後,指甲陷入手心,鮮血順著縫隙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明明頭疼欲裂還要裝成沒事人的樣子。
一張臉臉色煞白。
寒勿察覺出她的不對勁,關心地問:“是不是累了?”
“不累,”撐過這一陣,現在好多了,冰辭也恢複正常。
寒溥看向冰辭的眼神帶有深意。
小勿與此人的關係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