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訪結束,寒勿就拉著冰辭從後門離開。
步伐匆忙。
候車廳,冰辭坐在椅子上看他。
寒勿在不遠處打電話,“生活必需品,換洗衣物,要我去可以,這些是基本。”
電話那頭的人爽朗一笑,一一答應。
飛機著落,就是阜城。
冰辭沒有多問。
隻是接機的排場,會不會高調了點?已經有路人開始注意這邊。
寒勿氣得想罵人,忙把冰辭塞進車裏。
好幾輛瑪莎拉蒂排成一列,每輛車外麵都有一位黑衣保鏢負責開車門。
這樣子仿佛再說:寒少,隨便挑。
“隊長,”冰辭警惕地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
“不用緊張,一個聚會而已,隊長帶你去見見世麵。”
“嗯,”冰辭也在沒什麽好擔心的。
黑衣保鏢先是帶他們進入一個會場,從外麵進就聽見裏麵激情澎湃的歡呼聲。
有錢人的遊戲———賽車。
寒勿拉著冰辭徑直走到前排席位上。
“來了,這是?”一個運動裝男人豪爽地和他打招呼,同時,好奇地看著冰辭。
“朋友,”寒勿身體往前一擋,擋住他的視線,簡單說明兩人之間的關係。
“哦?真難得,居然真的有人能被你當作朋友,”男人打趣道。
“輸一天了,你看,下局我押哪隊?”
寒勿隨便指了一個地方,男人會心一笑,招來隨從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寒勿怕冰辭無聊,就招來侍從大手一揮就甩出去五千萬。
“看著押,就當體驗了。”
冰辭搖了搖頭,她一向對這些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