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們這行的不會拆炸彈?”寒勿突然問道。
冰辭遲疑了一秒,最後還是淡淡地點頭,“嗯。”
“那你還真是夠弱的,”不怪寒勿這樣說,他印象中的永獄執行者遇見什麽就會什麽,無所不能,堪比開掛,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不會開遊艇,也不會拆炸彈的。
“你也不怎麽樣,不然也不會被揍得這麽慘。”冰辭不甘示弱回懟道。
“是嗎,那要不要切磋一下,”寒勿咬牙切齒地說,眼裏寒光淩厲。
“好啊,”冰辭傲睨自若,拍了一下艙板跳起來。
話不多說二人直接動起手來打做一團,金憲愣是沒拉住。
“這是怎麽了?”
“怎麽就動起手來了?”
大人們急得團團轉,不明白剛才還好好的,怎麽一個不注意兩個人就打起來了?
或許他們兩個早就想和對方比試比試看誰更厲害了。
“憑你一個人就拉低了永獄執行者的水平,或者說,這麽多年,永獄的門檻變低了才能招你這樣的。”寒勿眼神冰冷,出手狠厲。
“是低了點,不過,還好沒選你,”冰辭手心聚力,一拳打在寒勿臉上,然後單手撐過他的肩膀翻身繞到背後狠狠踢了一腳,寒勿應接不暇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一招絕殺。
冰辭穩穩落地,睥睨天下一般地睨了一眼趴在地上的人,理了理並不亂的衣領,單挑,我就沒輸過,打你還不如打沙包,還能多打一會兒。
“少爺,”寒家人立即上去扶起寒勿,看冰辭的眼神又急又怕,半天說不上話來。
“如何?”冰辭挑釁地看著寒勿。
“嗬,”寒勿擦了一下嘴角,甩開旁邊的人,眼裏殺氣騰騰。
“不服?你都說我是永獄的人了,所以輸給我一點也不丟人……而且你那雙手真不適合沾血。何不如去碰獎杯?什麽獎杯都可以。”冰辭掐了一下手心,原本要嘲諷的話沒有說完,非常牽強地換成了激將法說辭。